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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开始认真思考。
但不管怎么想,宁王都毫无头绪,他自问自己平时并没有得罪谁,虽然爱男色,却也没有用过什么手段,都是好商好量。
莫非是手底下谁行事不检,牵连了他?
见从他这儿得不到答案,青年道人只好吩咐人小心注意,左右有一件事是一定的。
下手的人,一定也在猎场。
宁王躺在榻上无所事事,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俊秀小厮。
那双眼,生的可真是好。
也不知现在问镇国公要,能否要到?
罢了,还是再等些时日。
以他流连花丛练就的一双利眼来看,周家小儿绝对对那小厮心思不一般,不过少年人心思正是炙热的时候,直接要只怕要不到,说不得还要得罪人,需得另想些法子才是。
秋猎开始后,伯崇一直很忙碌,他虽不惦记陛下赏赐,却也不想坠了镇国公府的名声,每日早出晚归,很是用工。
一转眼,已经是秋猎第五日。
大清早起,清晨的薄雾将将散尽,天边稀薄的朝阳缓缓变得明亮,护卫们牵着马站在帐外,等他出来便要动身,开始新一天的围猎。
“等等。”莺时轻声,看向那些被护卫拉着的马,眉微蹙。
“怎么了?”伯崇立即驻足,神色微动,看向莺时问。
在外人面前,他一惯表现的要疏离些,但也是他自以为,在别人眼中,他对莺时化作的小厮明显要更亲近些,说话也要更温和。
若换成别的小厮贸然开口,他可不会这样有耐心的问,只会站那儿等着接下来的禀报。
“这些马有些不对劲。”莺时看向那些马。
世间生灵皆有各自的气息,气是生灵之气,观之能看出该生灵康健与否,心绪如何。
当然,寻常修士并没有这观气察气的本事,只莺时早年得了传承,里面便包含了这个。这些马儿昨日瞧着还好好的,今天看着,那气息中就掺了些不好的东西。
“是谁看的马?”伯崇毫不怀疑,立即问道。
护卫们不敢大意,面面相觑,很快有了答案,伯崇立即吩咐了人往马圈去,边让人去请兽医,看看到底是哪儿的问题。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怀疑,堪称万分笃定。
营地之中有专门划出一块地方用来安放各家的马匹牲畜,各家管各家的,马儿用的草料也都是一天天让人送来。
眼见着一大早的护卫们来把马牵走,仆役们就开始忙活着打扫马圈,谁知正忙活着,离开不久的护卫们就回来,先是围了四周,而后提了从昨夜到今天接触过马的人就往外走。
一群人不由慌乱,七嘴八舌问了几句后,全都被护卫们给吓唬回去,顿时越发心慌。
到底是怎么了?
外面,伯崇冷冷的看着这些人,不急着问,先等兽医来。
“这是怎么了?”同为国公府的陈国公世子过来,很是关切的问,却又带着些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二十多,要比伯崇年长不少,可没办法,谁让他只是个世子,而伯崇已经是超一品的国公了呢。
伯崇一语带过说马有问题。
陈国公以姓为封,自然姓陈,世子名陈建元,闻言一惊,立即追问。
伯崇没再细说,只说要等兽医来。陈建元不好再问,只是忍不住在心中猜测。
不多时,几个兽医都被请来。
既要秋猎,各家各府自然都会准备好兽医以防万一,这次伯崇不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