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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古婆罗门教鼎盛时期,佛教和道教诞生。”
“前者有三身佛的说法,法身可对应非术师,报身可对应咒灵,化身可对应术师,他们也有三身即一佛的说法。”
“后者我了解得不具体,但他们也说三生万物,有三清神的说法。”
“三很重要吧?”
“再之后的基督教,教义有三一论,上帝包括圣父、圣子和圣灵,三位一体,绝无分别……”
“异议!”翠子侧躺着,举手大喊,“三一论不是基督教刚开始就有的,是后世添加,争论了好几个世纪,现在还有个别教派不支持三一论。”
“……你懂我的大致意思就行。”
杰拿起翠子的手,给她塞回被子里。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
翠子问完这句话,杰的眼神就移开,耳尖渐渐泛红,烧到耳垂,又强行压下尴尬,与翠子对视。
“你上次说的用咒灵,我觉得可以试试。”
“什么?”
“……薄点的咒灵。”
翠子慢慢睁大眼睛,脸也烫起来,翻身拉过被子蒙住头,脸埋在枕头里,全是她们留下的熏香气味。
所以,杰说这么一大段话就是为了邀请那个——
她是非术师,杰是术师,咒灵当间隔物,三者一体是吧?
什么图穷见匕!
不愧是当教主的人,神神叨叨。
但义正辞严,相当义正辞严啊!她让真奈美误解的内容真没错,杰在这方面十分有天赋。
“……你想就直接说不行吗?”藏在被子里,翠子忍不住吐槽,顺便问,“那帐的研究呢?”
“研究出来了,但,要让帐的外形保持柔软,并且随时变动,需要一直保持注意力,那种时候——大概注意不到。”
“……反正我现在不,我明天要出门,要保持精力。”
但连着被子,她被杰抱起来,坐在他怀里。他扒开她的被子,低头吻在她耳后,说话时呼吸洒落,钻进耳朵,激起一片酥麻。
“我没同意你可以出门。”他说。
翠子沉默,任他亲吻,她在“体力不支”和“无法出门”之间纠结,开口询问。
“难道那之后就可以了吗?像小狗打标记才放心、嘶——”
她说到这句话时,杰改吻为咬,疼痛又敏感,身体颤栗,她泛起生理眼泪。他从她怀里抬头,吻住她的唇,这次没有多余的甜香,只有两个人本来味道。
“可以,”他拉开距离,声音轻柔极了,像在哄她,“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抬手挡住杰的脸,翠子目光飘移,眼珠子转着四处找理由:“榻榻米和被褥太硬了,我不喜欢,我要现代猴子的东西。”
嗒嗒两声,杰轻点地板,地面上冒出那只半透明的大水母,它只冒出半个头顶,却占满整个室内,脚心踩上它时,它柔软得像乳胶床垫。
再找不出别的理由,翠子说:“呃、那、那行吧,我要在上面!”
但就像她说“可没说不认识真奈美”一样,杰说“可没说一直让你在上面”。
平时的游戏就叫她没了力气,之后,就被压倒,背后的咒灵也挤着她,一点也动不了。
爱语载着名字,呢喃在耳边,像咒语钻入身体,融化心脏,人也慢慢变得顺从。触及时,像被碰到更深处的内里,灼烫灵魂,刚开始痛意鼓胀,但唇边的气息过分甜腻,缓解痛楚。
夜色缭乱,咒灵水母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