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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显露出来。邵执思来想去,如果现在告诉沈则安的话可能还不会死的太惨,但可能是迟来的幼稚,让他想借此报复一下这个“好朋友”, 让他体会一下被瞒到最后的感觉。
男人的喉结滚动, 他轻声道:“没事。”
说下这两个字的邵执似乎能预料到公开的那一刻会发生怎样的争吵,男人闭上了眼,内心阴暗的因子繁盛起来, 莫名地, 他开始有些期待那天的到来。
邵执找了一家粤菜馆子,比较有名,他特地叫老板留了一个包厢安静点。
和往常一样沈则安坐在了邵执的身边,他身边的另一个位子坐着梁闵, 考虑到梁闵和高竞泽不太熟,李淮西坐在了他的身边避免尴尬。
沈则安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邵执任由着他先选,像往常一样用端上来的茶水烫碗筷杯子,烫完后他刚想将烫过的餐具换给沈则安就被他按住了手。
沈则安突然有点不适应他这样,阻止道:“没事,你放着我自己来。”
刚从外头进来,沈则安的指尖还有些冰凉,落在他的手背上,凉到一瞬间仿佛有提神的功效。
他藏下眼底的暗淡,自然地放下手中的餐具,“好。”
沈则安问他们有没有想吃的菜,商讨后点了五六道便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喝酒吗?”沈则安问。
邵执的声音比其他人出来的快,“喝。”他看向沈则安,“今天都请代驾。”
似乎是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高竞泽突然笑了几声热场,“确实,今天这个日子应该畅快地喝。”
高竞泽嘴笨,没有发现他这句话的漏洞很大,沈则安突然看向他,“什么日子?”
男人哑然,错愕地看向邵执。
“没什么日子,他夸张的。”邵执道。
沈则安压下心底的不安,笑着捶了下高竞泽,“滚吧你,尽瞎说话。”
他连忙点头,“是是是。”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不会消失,或许是有了一个开端,沈则安会发现这件事轻而易举。
等代驾的时候沈则安去上了趟厕所,有人说厕所是秘密透风的高发地,他想这句话确实不假。
“你说为啥他不告诉沈则安明天下午他就去A国交换学习了?”
“我怎么知道。”
“吵架了?”
“可能吧。”
似乎是觉得谈论的主角们都在等代驾,高竞泽也没再隐瞒,好奇地问着身边的李淮西。
沈则安顿住了脚步,颤抖着的手按在了厕所外的墙壁上。
谈论的声音愈来愈大,他回过神来慌乱地躲进离厕所最近的一个包厢,幸运地是这个包厢内空无一人。
他进的匆忙,连灯都没有开,昏暗的室内密不透风,沈则安的额间冒出薄汗,心跳声震耳欲聋,每一下都富有沉重感,仿佛要把他最脆弱的地方振出裂痕。
他现在的脑子乱得厉害,不知道是应该先在意邵执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要先在意他竟然对自己隐瞒到了最后。
他现在突然能理解邵执当时的心情了,一种背叛感油然而生,比这更严重的是他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可是他不承认,就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孩总渴望自己的答案是正确不可逆的。
夏夜的晚风带着凉意,吹散燥热的情绪。
邵执站在路边等待着代驾的到来,上一个代驾在路上出了小型车祸,好在人没多大的事还有空打电话叫他取消订单,等到新的接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