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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了一点莫名的热度,但为了保命着想还是顺着毛撸一下吧,她试探性的轻轻咬了一下当朝太后的唇。子书谨没有闭上眼,她清楚的看见咫尺之间的人是谁,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眼睫,充满生机的脸颊,有些努力而笨拙的取悦她。
她心中无限的悲凉和怒火好像在这个吻之下渐渐消弥,暂时的被埋藏,是的,哪怕有些事无可挽回但至少她的宣宣还活着。
她的宣宣还活在这个世上,这就够了。
子书谨闭上眼往后靠在椅背上,手掌用力将裴宣慢慢往自己怀里压,体会她的呼吸渐渐交融进自己的呼吸里去。
裴宣做任何事都有点不大积极,人带着走一步就动一步,不带就不动,她的理想人生就是混吃等死但一但被激起火气她就有点想掌握主动权。
尤其是对子书谨,她偏偏不想让子书谨得意。
所以她从一开始被子书谨压着亲到慢慢不甘示弱的亲回去,到最后已经能按着子书谨的肩快爬到她头上按着子书谨亲了。
然后她就喘不过气来了,啪叽一下倒在了子书谨肩上。
失策了,也没人告诉她内力没了连憋气都影响啊。
子书谨:“”
略有些神色复杂,许久抬手抚摸过少女略显单薄的脊背,阴霾的眼神落在她肩膀上,身子太弱了:“从今日起你跟灵祈一起练武。”
总不能连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又来,我是不会练的,这副身体早就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再练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但现在肯定不是触怒太后的好时机,裴宣靠在子书谨的怀里,小心翼翼的询问:“太后现在好些了吗?”
子书谨不语,只是偏头将唇靠在了她的发上,闭上眼。
这是一个很微小的动作,刚刚更过分的都做过了,现在只是亲一下头发裴宣竟然感到了一点颤栗。
子书谨的手开始沿着她的脊背往下,裴宣抖了一下,她几乎有些恐惧将要到来的事情,那意味着一切将不可收场。
子书谨的手是温暖的,裴宣却只感觉好像有一条温暖的蛇在她皮肤表层游走,经过的地方好像有闪电掠过,让她控制不住的想逃跑,但早就来不及了。
好在子书谨最终只是圈住了她的脚踝:“腿怎么样了?”
你还知道问我腿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裴宣僵硬的答道,子书谨的手在她小腿处收紧,像一个镣铐圈在她的脚踝处。
“想问哀家为什么给你上夹板?”子书谨的手稍微摩挲了一下她的踝骨,其实不是骨折就是扭了,扭了的骨头早就长好,此时被摩挲只有一点些微的敏感和不适。
不要抢我的台词好吗?
裴宣简直怀疑子书谨是不是知道她要来质问所以提前发怒等着她,但子书谨没这么无聊。
大年初一肯定出了什么事,她只是觉得好奇这场刺杀到底代表*着什么?能让子书谨这种就是内伤也能忍住的人如此大发雷霆到不正常的地步。
“是有些想问太后,不过太后做事肯定有太后的缘由。”
哪怕就是单纯耍小情人玩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忍了。
子书谨蓦地用力一攥,裴宣立刻嘶了一声,她差点叫出声来好在最终咬住牙忍住了,不是真想给她拧断吧?
“疼?”子书谨冷笑了一声,“哀家看你寻死的时候倒是不怕。”
裴宣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脚踝烧到了脑子。
子书谨竟然看出来了。
当时摔进湖里的时候她只扑腾了下胳膊没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