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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砚不是没有试着推开她,但是他手掌落在她身上的力度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记忆中余墨从虞锦砚生日当天起,便在没与他接过吻。
这期间她只亲吻别的地方,唯独不吻他的唇。
熟悉又陌生的美妙体验令两人无比怀念。
常年练习游泳的余墨呼吸无比绵长,她还没有怎样,虞锦砚已经憋气憋到涨红脸颊。
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企图给他呼吸的机会与空间。
可是他们的唇瓣刚一分开,虞锦砚便粘过来。
她再后撤,他又继续追赶。
好似两人的唇瓣间黏了强力胶水,稍一分开就会粘掉他的一层皮下来,所以他要跟鬼一样缠着她不放。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嘴上硬凹高岭之花人设,实际贴贴瘾比谁都强。
余墨在他亲上来之前用指腹按住他的唇瓣轻声提醒,“保持呼吸,亲爱的。不要急着接吻,平稳一下你的呼吸。”
目眩神迷的虞锦砚耳朵里听到:“xxxxx亲爱的xxxx亲嘴。”
“好。”虞锦砚鬼迷日眼地凑过来,“亲亲。”
余墨:“……”
她双手托住他的下巴,任凭他嘟着嘴巴也不能亲到自己。
好一会儿没亲到余墨,虞锦砚脸上因缺氧而泛起的不自然潮红褪去不少,但因着小孩吃不到糖的恼怒情绪,他的脸色又被气得重新红润起来。
他脑回路没跟余墨对在一起,他与她大眼瞪小眼好一阵,还以为她是在借机逼迫他发出声音给她听。
他咬牙切齿好一阵,最终还是难为情地哼哼两声给她听。
虽然这声音听着极为生硬,但对于极其爱面子的虞锦砚而言已经是跨出了一大步。
他自认做出了天大的退让,但余墨偏偏要求他更多。
她说,“你再温柔妩媚一点,你要从灵魂深处发出餍足的喟叹声。”
虞锦砚恼羞成怒,汪汪乱叫,“你事儿好多!爱听不听!我就不——”
剩下的话在余墨举起的巴掌里销声匿迹,虞锦砚忙不迭地将她的手掌按下去,不自然地与她商量道,“有话可以好好讲,不要总是动手。”
余墨一板一眼地教育他,“接下来我哼一声,你便随我哼一声。懂不懂?”
虞锦砚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下一秒,她在他身体最柔软处轻拍一下,并在他抗议之前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低哑撩人的轻哼。
虞锦砚听得耳朵红透,身体发颤。
余墨捏了一把他的腰,催促道,“该你了。”
虞锦砚撇开头,好半响别别扭扭地从嗓子眼里挤出猫叫一样的轻哼。
余墨被他逗笑,“怎么你的声音还没你家猫叫声大?”
想起巨型缅因猫虞小四,她不由得露出怀念的神色,“好久没见小四,我好想它。”
虞锦砚挫败异常,不可思议,“余墨,我衣衫半褪坐在你腿上卖力勾引,你居然还有闲心去想念我家的猫?”
余墨正要与他回应,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来电提示音。
她与虞锦砚几乎同时看到来电联系人为江淮,因着与桌案距离更近,虞锦砚先她一步将手机抢到手里。
见他又要搞事,余墨板着脸对他伸出手来。
虞锦砚委屈到嘴角下撇,余墨不为所动。
虞锦砚眼泪汪汪,余墨不动如山。
虞锦砚啪地一下将手机砸到她手里,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