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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退几步瘫坐在老板椅上,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虞锦砚拿着纸巾跪在地上为她擦拭。
他想起两个人还没有离婚的时候,这种事后扫尾工作都是余墨在做。
现在两人的身份地位完全反过来,换她高高在上,他来俯首帖耳。
alpha的味道令他迷恋,他垂眸看着手里的纸巾,竟有几分不舍得将它扔到垃圾桶里。
在暗自唾弃自己下贱保持最后的脸面,跟破罐破摔狂吃alpha信息素之间,虞锦砚陷入摇摆。
此时他听见余墨用性感撩人的声线提出要求,“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我不想再在社交平台上见到你发癫。”
什么叫做提裤无情?
说的就是她余墨!
虞锦砚呼吸一窒,抬眼看向她,“你不想负责?”
“这场亲密不过是一场成人之间的见色起意,谈不上负不负责。”余墨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脑子清醒的第一时间便急于划清界限,真不愧是她。
虞锦砚瞬间感觉自己的一番讨好都喂了狗,他刚刚就不应该让她骨酥神迷!他就应该咬得她痛不欲生!
他在脑子里疯狂写小作文diss余墨的时候,只见余墨抬手对他勾勾手指,“我现在心情很好,要不要打啵儿?”
见虞锦砚露出意动的神色,余墨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便毫不犹豫地坐在她腿上。
他上半身的衬衫松松垮垮,胸口处还被他自己的口水弄得湿了一大片,待会儿肯定要换一身衣服才能从她办公室离开。
余墨索性便就地取材,用他的真丝衬衫给自己擦手。
虞锦砚不满意地嘟嘟囔囔,“余墨,你这样很坏。”
好心情满满的余墨这会儿倒是有闲心与他撩闲,“哦?是吗?”
虞锦砚点点头,“对。”
余墨长眉挑起,“除了‘这样’很坏,有没有‘那样’很坏?”
虞锦砚又点点头,“有。”
余墨被他勾起了兴趣,“那你展开谈谈?”
依她所言,虞锦砚掰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给她一一列举,“你把我按在地上暴揍、你捆绑我的双手、你强迫我给你下跪、你扇我好多巴掌、你堵我的嘴巴不许我说话。”
虞锦砚得出结论,“你是超坏的一只大灰狼。”
以前虞锦砚一张嘴,余墨只想给他两巴掌。
但是现在她看他小嘴巴哔哔叭叭的模样,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而且他说话声音又软又甜,坐在她怀里掰着手指控诉她暴行的模样看起来也很乖巧。
细数他们俩这些年的相处时光,他们从未如此亲密地坐在一起气氛愉快地闲聊。
余墨扫了眼墙上的时钟,见时间还来得及便抬手去解他身上残留的几颗纽扣。
虞锦砚像是受惊的兔子,抬手按住她躁动的手,“不、不是只接吻吗?”
余墨眉眼含笑地看他,“你不想要?”
闻言虞锦砚立刻又骄傲起来,“如、如果你很想,那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
他跟她谈条件,“只是你得对我负——唉!你干嘛?”
他连忙抓住余墨抽离的手又放回去,他咬牙切齿道,“渣女!你不能临阵脱逃!”
余墨头顶的狼耳抖来抖去,笑眯眯地继续抽手,“可是我不想负责,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
“不负责就不负责。”虞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