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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她具体在说些什么,他看见那薄唇张张合合只想跟她亲嘴。只是余墨不能随他的愿,她有别的想要亲的地方。
余墨亲得愈发上头,她便准备进行下一步。
她回到椅子上坐好,趁着虞锦砚脖颈松松垮垮的领带将他牵引到自己的脚下跪好。
她用指腹摸他的脸颊,黝黑的凤眸盯着他的眼睛诱哄道,“乖兔子都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对不对?”
虞锦砚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他此时此刻又惦记起自己的偶像包袱,“只有勾栏里的烧兔才会给alpha——唔!”
失了耐心的余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说不出话来的虞锦砚顺眼得多。
因着他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腰带系住,没有双手来支撑身体的他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余墨不想动手,可是她见到他一副快要被她噎死的模样,还是大发慈悲拽着他的头发对他施以援手。
“我可真是一位善良的人。”她对自己做出如此评价。
实不相瞒,砚子这人嘴巴里虽吐不出象牙,但是足够温暖柔软。
余墨刚要满足地躺在老板椅上喟叹,下一秒就被他的尖牙划到。
她疼得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之后拽着他的领口发出质问,“你技巧这样烂,其他人受得了吗?”
虞锦砚先是怔愣,接着眼睛里浮现出受伤与怨怼的情绪,“你在说什么其他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随便哪个人都能发生关系?”
“我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alpha!”
余墨也生气,“什么叫我随便跟谁都行?我到现在也只有你一个omega!”
两人骂完人双双愣住,接着虞锦砚狂喜,“你、你跟江淮没有……没有那个吗?”
余墨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跟白舒瑶不是青梅竹马的神仙眷侣吗?你们两个——”
“我可是贤良淑德的良家夫男,才不会在未成年时期就跟人乱搞ao关系。”虞锦砚骄傲地高昂起头颅,“我婚前没有谈过恋爱、没接过吻,更不会跟人上床!”
“我跟白舒瑶之间清清白白!才不像你跟江淮!”虞锦砚急得用头猛撞她的膝盖,浑然不觉这个姿态好似在跟她磕头求饶,“你快跟我解释你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身上为什么有你浓厚异常的信息素味道!”
余墨没吭声,只是静静地垂头看着他。
急急国王虞锦砚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磕头”磕得愈发起劲,“余墨!你快告诉我!”
“我全盘托出,你却守口如瓶,这样不公平!”
余墨终于愿意开口,只是说出来的不是解释,而是新的风凉话,“虞二公子不是说成年人没必要为小情小爱解释太多?”
这句他的原话顿时令虞锦砚失去所有力气跟手段。
但他也只是萎靡了一阵,很快便再次挺直腰板做人。
“可是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你必须跟我解释。”
他缠着余墨喋喋不休时,余墨拿起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虞锦砚气得用牙去咬她,在脸上得到余墨的一巴掌后,他便老实了一阵。
接着没过几秒钟又开始口若悬河,见余墨不理他便又要张嘴咬人,这次余墨预判了他的所作所为,在他下嘴之前提前扇他一巴掌。
一连挨了好几个巴掌的虞锦砚气急败坏,“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是不是里面住着我不知道的小妖精!给我看看你的屏幕!”
虞锦砚一个人比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