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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愣了一瞬。两人平时贴贴,虞锦砚的嘴巴咬得紧,一声也不吭。
之前在医院第一次接吻时,余墨才知道这货嗓子眼是会溢出动情的声音的。
可惜之后两人接吻,她再没弄出那样的声音。
讲实话,虞锦砚在亲密时没有任何反馈这件事令余墨感觉又挫败又诡异,搞得她有一种单方面骚扰仿真娃娃的既视感。
等她将他伺候舒服了,轮到他帮她按摩身心时,他也是依旧沉默,就连表情也与平时没什么变化,手上的技巧还特别差。
于是余墨又觉得她好像被刚才骚扰过的娃娃给复仇了。
跟他亲密感官体验极差,偏偏他对频率的要求又高。
以至于余墨每次去求财神保佑事业时,都要顺口提一嘴:“愿老天奶保佑我老公萎靡不振,信女余墨已经没有余墨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被他动情的模样魅惑得有些上头。
酒壮怂人胆,余墨当下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推脱“喝多了”三个字。
于是她弯下腰慢慢地靠近他,她先是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在等了三秒钟确定他没有拒绝自己之后,她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他的耳侧吻去。
等她一路将湿热的吻从他的耳侧印到后颈的omega腺体时,虞锦砚的手已经不再推拒她。
于是她探出利齿,对着他后颈凸出的那块肉丘直直地刺了下去。
当alpha高浓度信息素液体穿越层层肌肉纤维,浸润到他血管之内,再随着血液循环被泵入心脏流入四肢百骸……
omega虞锦砚骤然睁大了双眼,他从生理层面感觉自己的躯体不再属于自己,它从内到外都被余墨所占据。
生物本能让他甚至感觉自己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她的附属品。
生理上的刺激让虞锦砚眼前的世界愈发浑浊。
他想起六岁那年,在厨房房门的缝隙间窥视到的自己母亲跟omega情人亲密的画面。
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烧货当时露出那样in荡的表情、发出那种下键的声音,便是因着这种酥麻到骨子里体验吗?
一如既往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的虞锦砚瞧不起他,他也瞧不起跟他做那种事的母亲,他更瞧不上他们在做的禽兽事情。
余墨不知道虞锦砚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他小时候遭遇过什么,爱面子如虞锦砚也不可能说给她听。
她只知道自己想从他的喉咙间听到之前在医院时偶然听到的天籁之音。
他不肯发出声,那她就想办法动手逼他发出声音。
在她注入信息素的同时,她的手跟腿也有了它们各自努力的方向。
虞锦砚又没有三头六臂,遍地起火的前提下他根本什么都保不住。
浴室里阵阵水声伴随着瓷砖的回响连绵不绝,像是有什么人故意在水里玩闹。
过了好一阵,水声忽然停下,有带着哭腔的男声开口求饶,“余墨,别再动了,不许你再动了……”
现场安静几秒钟后,能听见一个低哑的女声真诚发问,“是真的不行?还是你在故意用话语going我?”
男人吸鼻子的声音如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真的不行,你让我歇一歇……”
女人说,“可是你平时不用歇息。”
她双手捧起虞锦砚的下巴,认真端详他红彤彤的眼睛。
她其实不太明白明明总是活蹦乱跳缠着她要个不停的omega为什么忽然转了性,但是她尊重他。
虞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