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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着一张脸怼她时嘴巴几乎不动,看着有几分瘆人。
但那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余墨低头看看自己与对方单方面坦诚相见的躯体,她一个女低音硬生生彪出了女高音的音调,“我的衣服是谁脱的?不会是你吧!”
“呵。”虞锦砚啪地一下将手里的《戒掉恋爱脑:100个恋爱脑不得好死的案例》合上,再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
他根本就没必要翻这种书!余墨一个人的性缩力比100个案例加起来都更有效!
虞锦砚直接撕掉脸上的面膜随手扔到垃圾桶里,面色不悦地对她火力全开,“你怎么一副很惊讶、很失望的模样?难不成比起我这个正牌老公,你更希望家里的女仆碰你的身子?”
余墨:“?”
不是,他这什么脑回路?
余墨试图跟他解释:“之前我醉酒都是你妈身边alpha女仆过来照顾我!我是惊讶于这次你这个少爷居然会亲自上手!”
不管余墨的重点在哪里,虞锦砚只抓他在乎的,“呵,原来你已经对那位女alpha产生了感情,怪不得现在大惊小怪,没随了姐姐心愿倒是我的不对了。”
这还是余墨第一次听见虞锦砚唤她姐姐。
这个称呼无疑是好听的,只是放在这里就显得格外诡异。
虞锦砚本来就漂亮得鬼气森森,他敷着面膜冷飕飕说风凉话的模样在夜晚就更加诡异可怖了。
开了空调的室内,潮湿的身体离了热水未免感到阴寒。
于是余墨坐着跟虞锦砚大眼瞪小眼十几秒,便又重新躺回浴缸将大半个身体泡在水里。
行吧,他脱了她的衣服就脱了她的衣!服!吧!
他也是好心伺候她,而且他俩结婚证还锁在保险箱里呢!
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余墨五味杂陈地给自己做了好一阵心里建设,这才决定既往不咎。
只是……
余墨额角青筋直跳地提醒道,“我要继续洗澡了,你能不能从浴室里出去?”
虞锦砚发出一声嗤笑,“怎样?你一个alpha还担心被我这位omega占便宜吗?”
“要不是怕某位醉鬼淹死在我的浴缸里,你以为我愿意留在此处浪费时间?”
他这样一说,倒显得是余墨的不是了。
余墨都想给他翻白眼了,“你坐在这里让我怎么洗澡?”
“用手洗。”虞锦砚皮笑肉不笑,“或者你手残了,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洗。我是你的omega,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看不得?”
听见这话,余墨都惊呆了。
她不明白薄脸皮的虞锦砚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为什么铁了心地要对她耍流氓。
好好好,他这么玩是吧?
她奉陪到底!一生要强的东洲娘们儿绝不认输!
余墨也不扭捏了,她直接邪魅一笑选择以毒攻毒,“那不如你也进来跟我一起洗,反正我们是夫妻,我们俩身上没什么地方是对方看不得的。”
余墨话音落下,她就看见端坐在那里的虞锦砚从睡袍领口露出的半片胸膛开始一寸寸向上染成绯红的眼色。
他坐在那里整个人红得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他就这样咬牙切齿地与余墨势如水火地对视一阵后,他站起身来一边解开真丝睡袍的腰带,一边一步步朝着余墨的方向走来。
在余墨的母星,她是一生要强的女人。
在虞锦砚的蓝星,他是绝不低头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