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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气如兰,“我知道你很想亲我。”
大概是这句话说出口他自己觉得甚是理,他的下一句话便说得愈发有底气,“你三番五次提醒我唇瓣干燥,其实就是想跟我接吻吧?”
余墨:“?”
不是老铁,你自己唇瓣干不干燥,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这方面我还能指鹿为马?
“我真是拿你这个满脑袋颜色的alpha没办法,”虞锦砚没理她快要从眼睛里溢出的困惑,自顾自地在那里哔哔叭叭,“谁让你救了我的命,还帮我主持了公道呢?”
他主动闭上眼睛昂起头,“我满足你。”
他太想与她贴近了,这一刻其他的事情都得靠边站。
虞锦砚嘴硬献吻这件事完全出乎余墨的意料。
她愣了好一阵,愣到虞锦砚金色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一般抖得越来越厉害,愣到虞锦砚原本舒展的眉头逐渐紧皱即将气急败坏。
她就卡在他即将爆炸的截点上,低头将自己的嘴唇与他的嘴唇轻轻地贴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余墨木讷归木讷,偏偏她这一套每每都能打得虞锦砚面红耳赤乱了心跳。
面对虞锦砚睁开眼后炙热的眼神,余墨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她感觉到对方细嫩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并轻轻摩挲,“我爹地说那天你为我打了好多人。”
“嗯,”余墨身体僵硬地解释,“我打了你好友、扇了你青梅、揍了你亲哥。”
余墨当天鲨疯了,战绩可查。
“呵呵……”她听见虞锦砚的喉咙里溢出一阵阵轻笑,紧接着他乐极生悲的他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她原本还以为他会怪她不讲武德对他的挚爱亲朋动手,倒是没想到他听闻他们挨打的消息会乐不可支到影响呼吸的地步。
余墨连忙一手轻拍他的胸膛帮助他平复呼吸,另一手则递给他水杯示意他抿一口水润润喉。
虞锦砚肺里有炎症,咳嗽起来的声音跟破风箱没两样。
破风箱呼呼地拉了好一阵,才有停下来的迹象。
折腾一番的两人重新在病床上依偎在一起时,他们谁也没有困意,两双眼睛睁得像是车辆的夜间探照灯。
安静了没一会儿,虞锦砚侧头看向余墨,“你能再跟我说一遍当天发生的事情吗?”
余墨不太愿意,“他们应该与你说过很多遍了。”
虞锦砚不依不饶,“可是我想听你说的版本。”
余墨拗不过他,于是言简意赅道,“你掉水里了,我把你救起来送到医院。”
她说完这句话就陷入沉默,虞锦砚等了一阵也没等到她的下文,他不乐意道,“下面呢?”
余墨摊手,“没了。”
虞锦砚:“……”
余墨成功把他整无语以后,世界终于恢复安静。
渐渐的,之前被压抑的汹涌睡意翻涌上来。
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时,她又听见了虞锦砚的声音,他说,“老婆,我唇瓣又干了。”
于是余墨疲惫地将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茫然地盯着夜色里的天花板。
虞锦砚提出要求后等了几十秒也没见余墨有下一步反应,他又羞又气好想问问她是不是耳聋了,不然怎么听不到人话?
他刚要发飙又想起现在大家都喜欢温柔款omega,他总是在她面前竖起身上的尖刺有可能会吓到她。
于是虞锦砚硬生生将自己的狗脾气忍下去,细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