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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盖着，可以撩着，也可以挂着，若隐若现，飘飘扬扬。小裙子也不用脱，布料少少的，堆积在腰胯处也不碍事，那细腰还是薄薄一把。
有时候，朦胧的、有些许遮掩的触碰，反而比直白的赤/裸来得更刺激。
就着小布料的遮掩，楚青崖可以说是为所欲为。
就在他准备一鼓作气时，阮旖却死活不给了。
阮旖哭得惨，眼泪流了一张脸，可怜兮兮控诉：“我不要，你都没洗澡，好脏……我这么干净，都没有用过的……”
被骂了脏，楚青崖还反驳不了。
因为他确实没洗澡。
而且阮旖还说自己没用过，是干净的。
他就算再不讲究，也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就把少年的第一次给用了。
只是现在这种状态，让他现去洗澡清理也不现实。
他根本没那么能忍，也没有那么耐心。
额角青筋绷成满弓的弦，看了眼粉嘟嘟的“阮旖”，楚青崖多少带点个人情绪，抬手在娇气少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重，但声音足够清脆，也足够羞耻。
阮旖被拍懵了，俏生生的一张脸红得滴血，桃花眼瞪着楚青崖，满是控诉。
楚青崖迎上那视线，丝毫不惧，眉头蹙着倒打一耙。
“你这一身公主毛病，都快把我折腾死了，我还不能打你屁股一下解解气？”
阮旖小猫发怒，声音又甜又凶：“不能！你要是不想被我折腾，那就不要挨我啊。”
楚青崖舔了舔还残留着清香的齿关。
不挨阮旖？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根本做不到。
阮旖像是毒，一碰就成瘾，离不掉的。
“不可能。”
男人冷脸，嗓音里却像是裹了岩浆，烫得要死。
他不仅要挨阮旖，还要花市挨，海棠挨。
只是这种事情，到底讲究你情我愿。
过程中有一点点强制动作，你推我就的欲拒还迎，可以说是情趣。
但要是把人惹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不管不顾压着人一意孤行，那就真过了。
因为怜惜阮旖还是第一次，楚青崖心里的于心不忍放大再放大。
他给阮旖把脸颊上淌着的眼泪擦掉，难得软和了些声音，哄起人来。
“乖乖的，不许哭。大不了我忍着你那些公主毛病就是了。”
舔了眼泪不让亲嘴，那他不亲就是了。
没洗澡不能用小软软，那他不用就是了。
阮旖听了，反倒更气了。
也顾不上哭了，冷着小脸，大骂特骂。
“什么叫‘大不了我忍着你那些公主毛病就是了’？说得好像挨着我多为难你似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受不了我，你就不要挨着我，离我远远的。”
还有一句“我又不缺你这一个男人”被阮旖残存的理智压在了喉头。
直觉告诉他，要是这句话说出来，他可能会被失去理智的楚青崖狠狠收拾。
听了阮旖一顿输出，楚青崖也觉出自己用词的不恰当。
他搂着人，轻抚着那细腻光滑的后背，轻声应着：“对不起，我说错了。不是我忍你的公主毛病，是难为你将就我。”
阮旖掀开眼帘去看楚青崖的脸。
要不是楚青崖开头说了对不起，语气听着也挺好，他差点都要以为楚青崖最后一句话是在阴阳怪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