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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修炼罢要离开的,彼此打了个照面,有大胆的互相打个招呼,更多的是默默见礼而后就错身离开的。这么几个来回,莺时的名字就悄无声息的传了出去。
自太皓山来,拿着太皓剑尊的令牌,众人猜测,她应当是剑尊的小徒儿,只是不解,为何剑尊没有同宗门说,连身份牌都没办。
不过剑尊应当有自己的考量,他们就也只是想想。
另一边,长老早传了信给天剑宗宗主。
宗主早就盼着伯崇收徒,只是近千年来,伯崇修为一升再升,却从未有收徒之年,知晓这个消息后,精神一震,等神识扫过莺时,更添激动,立即就动身往太皓山去。
娲皇后裔,竟是娲皇后裔!
他们天剑宗,竟有一娲皇后裔,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谁不知娲皇回忆乃天道宠儿,有她在,只要他们善待之,便是娲皇界天道,也难免会多偏爱他们天剑宗两分。
太皓山。
山中不乏飞禽走兽,皆灵气充盈,大多都开了神智,只是再如何闹腾,也不敢离山巅的宫殿太近,免得惊扰了那位尊者。
一年又一年,山巅总是这般安静清冷,岁月在这里似乎都失去了存在的痕迹。
宫殿深处,云台之上,伯崇默默的搬运灵气。
从出生到现在,他没有喜好,不爱玩乐,整日除却剑与修炼,从无其他消遣。自他来天剑宗,除却有事,几乎都没离开过这宫殿。
无数年下来,伯崇早已习惯了此处的清寂,只是此时此刻,他却忽然觉得宫殿似有些空。
没了那清浅的气息,不安分的小小动静,还有那草木般带着淡淡幽香的香味。
“师弟,可否一叙。”大乘修士心念一转就已经抵达了所至之地,宗主神识传音,穿过结界,落在伯崇耳边。
殿中,伯崇手微抬,结界自然打开。
宗主笑了笑,往内走去,一抬步,就已经抵达殿外,再一抬步,推开殿门入内。
九重玉阶上,自生一座云台,宗主落座,开口便是,“师弟,那娲皇后裔是何时来的,你怎的不告诉我一声?”
莺时的身份来历,寻常人看不穿,可他活了许多年岁,一眼就分辨出来。
“为何要说?”伯崇睁眼,平静的问。
宗主被堵了一下,也不在意,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伯崇的性格,只笑呵呵的说,“这可是大喜事,我知道了也好高兴高兴。”
他清楚,伯崇这般说,也是真的觉得没必要说,但他绝大还是很有必要的。
伯崇没回答。
他一入门便就拜了宗主的师傅,一位渡劫剑尊为师,两人是再亲近不过的师兄弟。但年龄相差不下万岁,属于年岁小但辈分高的,
这些年,亲近归亲近,不管多少年,他也不能习惯自家这位师兄整日乐呵呵,话还多的性格。
“这可是娲皇后裔,让人知道我天剑宗收了她为弟子,只怕天星楼和万兽门要嫉妒死了。”宗主也不在乎他的少语,只一味的高兴,还畅想起来。
“我并未收徒。”伯崇打断。
“什么?!!!”欢喜被打断,宗主惊道,忙问,“你不收徒,将她留在山上做什么?”
“没想到。”伯崇觉得顺眼,就留下了莺时,倒是没想到收徒这一节。不过这会儿听宗主说起,倒是觉得,收了莺时做徒儿,倒也不错。
“你是不想收徒?我可以,正好我近些年,想收一个小徒儿,做关门弟子。”宗主说着已经欣喜起来。
“我收。”伯崇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