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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更好。秋宗人品不错,可若遇见那心思污糟的,岂不冒犯了莺时。
外面,秋宗得了吩咐,才垂首进殿,可余光依旧将那自云台垂落的裙摆和蛇尾瞧了个分明。
“尊者,姑娘。”他道。
“诶。”莺时清脆的应了一声,笑着说,“要劳烦你给我准备衣服啦。”
她很有礼貌的先谢过。
“姑娘客气,这是我应当做的。”秋宗立即道。
“还是要谢的。”莺时笑盈盈,道,“我喜欢翠色的裙子,就是我尾巴的颜色,要绣上漂亮的花样。花花草草的,不要猛兽的。唔,再多的我就想不出来了。”
“属下记下了。”秋宗应声,随后道,“定制法衣,很是复杂,姑娘现在想不出,不知可否留下传讯玉佩,届时有事,树下再问您。”
“好啊。”莺时答应的痛快,取出自己的传讯玉佩,和秋宗交换了彼此的讯息,届时就能传信了。
将事情说完,秋宗没多耽搁,便就退下了。
殿内安静下来,莺时坐在云台边沿,蛇尾在地上划来划去。
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待着倒也无事,这会儿接二连三的见着人,遇到事,她便有些静极思动了。
“伯崇,我想出去转转,转完了再回来找你好不好?”
伯崇从来没拦过莺时离开,但她却总有些担心自己若是走了,就不能再回来了。
闻言,伯崇睁眼看向她。
到底待不住了,他想。
不过,能陪着他在这呆了好几年,已经超出伯崇的预料,想出去,倒也正常。
还年幼呢。
“那便去吧。”伯崇道。
“那我还能回来找你吗?”莺时不放心的追问。
“自然。”虽然不解她为何会有此问,伯崇答得直接。
“好诶!”莺时立即就开心了。
“我吩咐了秋宗,他会照顾你,你有事找他就好。”伯崇虽淡漠,却也细心,说着话取出一块上刻太皓二字的玉牌给莺时。
“这是我的令牌,有此令,天剑宗上下,不论何处你尽可去得。”
莺时接过,好奇的摸摸,闻言恍然,有些惊讶的说,“这里是天剑宗啊?”
天剑宗作为娲皇界三大宗门之一,她自然是听说过名声的,只是之前跟随那外界之人一路而来,她大多都呆在对方的空间戒指之中,并未注意过外界,来了这里之后,更是连这片宫殿都没出去过,知道这会儿听伯崇说起才知道。
她早就想来看看了,得了伯崇的信,原本的七分兴致顿时涨到了九分。
伯崇没说话,看她满是新奇的接过玉牌,左右看看,然后就兴致勃勃的同他告别,往外面走去了,只看背影就欢快无比,一派欣喜期待。
嘴角微的上勾,他闭上眼继续调息,但直到莺时见着秋宗,一块往山下去,才沉下心开始搬运灵气,但相较从前,却总留着一分心在莺时处。
“天剑宗都有那些有意思的地方啊?”莺时勾着玉牌在手中晃悠,边兴冲冲的问秋宗。
秋宗忍不住再次多看那一眼玉牌,天剑宗弟子,入门后就有专属于自己的身份牌,每进一大阶修为,宗内就会换一次。
伯崇这块玉牌,便是他成为剑尊,又进阶大乘后内务堂长老亲自送来的。
伯崇身份高贵,天资无双,似此等外务一直都是他来操办,从未让他操心,不说这玉牌,便是从进天剑宗后到如今,他的身份牌都未用过。
倒是没想到,转眼到今天,他家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