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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题就不可避免。他想给她留下更深刻的记忆,想让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殊不知她根本不需要他这么做。他在她心里,永远保有第一位的位置和优先度。
维尔利汀心里从未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互相对比过。他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任何时刻都独一无二。
路西汀轻轻从她额上分开来。
“想什么呢,我当然清楚在你心里我是第一位。”他笑。
他当然清楚自己正宫的位置。是维尔利汀因为在乎他而过多担心了。
他今天这么做,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要向另一个人宣示主权。
维尔利汀的脖子上印下的是他的吻痕。她身边的正宫永远是他。
让另一个人看到,他会作何感想呢?
终于还是来到了那个不可避免的话题。
在休息过后,路西汀向她提起道:
“你要去看看凯撒吗?”
先前的亲密时光太珍贵了,他们都没有提起其他人。现在这个问题却是不可避免。
维尔利汀向他偏过头来,点了点头:
“嗯。”
她的美丽面容落在黑色头发上,路西汀心驰神往。
他不在意地想,算了,让那个人见见她又如何呢。
地下的大门打开。这里是没有任何多余人到过的地方。通道隐秘无比,经过层层机关,到达远不属于威尔凡登公爵宅的另外地方内。
维尔利汀来到那地下之处中,左右望了望。
她也只是第二次来这个地方。
四周的墙壁还是和上次一样,摆着少数几盏壁灯。由于墙体坚固、材质特殊,整座地下都呈现一种古铜色。
“他应该还没清醒过来。”路西汀淡淡说。
以正宫气度给他们留了空间。
“我就不跟着一起进去了。”
转身去外面等待。
维尔利汀目送他背影,随后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凯撒还没完全清醒?
这是正常的。她给他最后下的毒的剂量特别大,虽然留手了,那些毒也会对他造成难以磨灭的损伤。现在的凯撒虽然醒来过一次,但他这几天应该会经历高烧、昏迷等,就算以后修养过来了,毒效也未免完全除得清。
她走进那间关着他的房间里去。
“你来了……”还没睁开眼时,凯撒轻轻地说。
他还没完全清醒。像是刚睡醒的婴孩在见到母亲时,发出的喃喃细语。
维尔利汀走近他。他睁开了宝石一般的眼睛,其中含着点点星光水意。
“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一滴晶莹眼泪从他眼角滑过。
就连维尔利汀也忍不住哄:“怎么会呢。我说过要爱你的。”
当然,她爱他的前提是凯撒不再是“凯撒”,但现在他真的做到了。
“要来抱一下吗?”
维尔利汀展开双臂。昔日的君主乖乖向她伸出手来。
抱了又抱,不愿松开。
凯撒彻底依偎在维尔利汀的身上了。他变成了她想要的那样。
暴君永远变成了她的狮子,她的小鸟。
此刻被她囚于笼内,与她分离不开。
维尔利汀抚着他的头发,轻垂下睫来:“要来……安抚下你吗?”
凯撒听得懂她的暗示。他抱着她,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我不要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