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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她,珍重地将其戴在了维尔利汀的额上。“——!!”维尔利汀惊讶地猛一后退。
“王储殿下,万万不可如此!”
君主高兴了可以给她戴上冠冕,君主不高兴了,哪天想起这件事,便会将她处以死刑。
王储眼中珍重的神色未改半分:“大可不必拒绝我,维尔利汀小姐。在我心中你是与凯撒王同等重要的存在。既然先王在时与你共享同样的权力,那么在这一代,你也与前朝共享同样的王冠。”
维尔利汀永远是庞加顿最尊贵的王后。先王时如此,他这里也同样。
他们永远将自己的冠冕分一半给她。
只有权力,才能带给她最好的安全感。
可维尔利汀摘下王冠,轻轻贴进他怀中。
“不,在我心里我已经不是帝国的王后了。即便是再大的权力,对我来说也如同浮云。”
王储面上刚浮现出轻微的难以置信和焦急,便见她又抬起头来。
这一次,维尔利汀珍重地握住了他的双手,眼神晶亮:
“王储殿下,我会珍重您对我的心意。”
他们的心意似乎是彼此贴近了。这一刻,再没有比相拥更好的选择。
可维尔利汀一只手在他背后握着那顶王冠,手却紧紧地缩紧。
不知奥斯托塔在日后想起今日的选择时,会不会感到后悔呢?
他捧给她的是他王储时的冠冕。奥斯托塔作为王储时预存在这里的冠冕是挨着瑟泽的,那么再旁边的,便是——
“这里的每一顶冠冕你都可以触碰。”这是王储许给她的特权。
维尔利汀伸手,轻轻触碰到旧凯撒的冠冕。手如火烫般往回缩了一下。
凯撒醒来了。
除了上方的屋顶和周边的床被外,他眼中首先映出的是路西汀的脸。
这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醒了。”路西汀冷冷地道。他坐在那边靠墙的椅子上,对他的苏醒毫不在意。
凯撒支起身来,可他体内的疼痛不允许他这样做,还没来得及使力,肺部和胸前便产生剧痛,咳得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我没死……咳咳咳……她呢?她在哪?!”
“我的紫罗兰还留在王都里。”路西汀吝啬地给出这几个字。
只有在关于维尔利汀的问题时他才愿意回答他,可即便如此,也不想给他任何的多余的字。
凯撒不顾疼痛,失去了为王的威严,变得焦急:
“既然我出现在这里了,那她怎么办?!”
他挣扎着欲起身,却被路西汀制止:
“现在的你最好不要再出去了。你以为你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吗?”
路西汀皱起了眉。
维尔利汀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出来运到这里的,这个外室居然想现在出去,把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死过一次之后,连脑子都丢在皇宫里了么?
其实凯撒只是过于焦急。
他在这里睁开眼的第一瞬就明白一切了。维尔利汀当日是给他下了更深的毒,但其实远没到致死量。她让他假死过去,其实在之后就喂了解药,让威尔凡登来的人运走了他的尸身。
他想要的一切都拿到了,可现在他再一次活过来所见的,为什么不能是她?
“我要见她……”
凯撒挣扎着下地,简直都要给面前这个人跪下来,他只想见她。
无论路西汀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