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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宫殿里跟他很亲密的人。她还是不过问比较好。至于她自己,既然她出现在这里拿药了,当然也只是为了治病。
维尔利汀微步上前,向他点点头问了问好。
奥斯托塔同样向她致以问候。只是在风度之中,他那对蓝绿色异瞳里,多少带了些戒备。
他对她有所警戒是正常的。威尔凡登公爵刚刚被公宣死去,她转眼就被接进了王宫里,明眼人都知道这必然对王宫不利。几天之内已经有半数内阁大臣提过反对了,另半数认为这无足轻重。
更别提她之前还牵扯进了第一皇子之死那一案里。
奥斯托塔的自负让他不屑于去反对这件事,但到了如今,他也不会用看普通人的心态看维尔利汀。
点头之交而已。如果他发现了维尔利汀有任何不对劲之处,他会立刻处理掉她。
“维尔利汀夫人来拿药?”出于礼貌,王储问道。
维尔利汀点头。
当下夜风瑟瑟,吹进药剂院来,吹得她又咳嗽了些。
“咳咳……最近是着凉了一些。”
何止是着凉啊,她用了些先前老师教的法子让自己看着病态了一些,现在肺部的症状尤其明显,苍白面上浮现出些微红。说话之间,不自觉就会带着虚弱之气。
只有这样,才能骗过那些能给她拿药的药剂师的眼睛。
她看着实在不怎么好。奥斯托塔几不可微地皱了皱眉。
凯撒虐待她了么?尽管他把她接进了王宫里,可凯撒那种人,根本不是会好好对待人的性子。
虽然维尔利汀现在是俘虏性质,但这样薄待俘虏,让她生着病还不找人看,这未免太过让人指摘。
奥斯托塔不觉得她应该病着。这跟维尔利汀一旦有问题他就会处理掉维尔利汀,是两码事。
“这个……”
台后的接待药师看了看他们两个。虽说这一对颜值气质都颇为匹配,看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只想再欣赏一会儿,但现在是工作
时间,维尔利汀找她还有正事要干。
“有什么问题?”奥斯托塔抬眸,看向那接待药师。
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药师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叫维尔利汀的黑发女人,还是讲述清楚了事情。
没有什么别的,按照现在的制度章程,维尔利汀不符合拿药的要求。
“那味药材实在太名贵了,还有着一定毒性,凭我目前的身份,实在拿不出来。”
肺部又在作痛,维尔利汀在台前咳了好一会儿,病弱程度之深,像只被薄冰冻住的蝴蝶,轻轻易易就能被打碎。
她要的药材是有毒的。
奥斯托塔盯着她,神色肃重,蓝绿色瞳里泛上三分暗沉。
可他最后还是极具礼仪地挥了挥手。
“拿给她吧。”
既然是有毒的,她难道以为这点有毒的药材就能干掉凯撒?只凭借维尔利汀给他的不过一晚上的印象,他也知道她不会是想得这般简单的人。维尔利汀拿这份带毒性的药材,很有可能是她确实需要自己用。
奥斯托塔存了三分戒备,她若真拿这份药材去干些对凯撒不利的事,他会缉拿她。
药剂院得到了他简短的口令。等候在药室门口处的选备人员,立刻就去药材储备处去给维尔利汀找药材。
维尔利汀站在台边安静地等候着。可事情并不顺遂。
过了一会儿,药材挑选人员出来,遗憾地摇头道:
“很抱歉,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