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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她的手腕,在月光下举了起来。戴了手套的手用了些力,竟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扼断。“那你能解释,为什么在听到前面的声音之后还要向前走吗?”
的确,配上微泛起一层薄红的面颊和身上若有若无的酒香,一般人很难不相信她。但冷静的反应成了她最大的破绽,没人敢在不熟悉的王殿内听到那样声音后还敢再向前的。
除非她有什么意图。
维尔利汀被抓着的手腕颤抖着,整个人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姣好的面颊轻轻偏向一旁,黑发遮掩住一小部分面容,眼角还冒出了一点泪花。
正当王储要宣布对她的处罚时,她颤颤出声道:
“的确。我确实不是为了醒酒而来到这里的。”
眼角发红,仍是那么可怜。
早承认不就好了。省得他还费些功夫。
奥斯托塔面无波澜想道。正当他将要开口时,又听见维尔利汀小声羞怯地说道:
“我是为了找我丈夫才来这里的……我丈夫……他从来没有离开我那么久过,没有他,我会害怕。”
末尾颤颤,她用的声音极小,颤音更像是泪水在落下时溅起的小小水花。俨然就是一个含羞带怯、新婚后黏腻着丈夫的小妇人。
她的手腕也在发抖。王储不由得放开了她的手臂。原先要说的话,也终止在了这颤音之中。
兔子似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最没用了。
奥斯托塔面无表情地想。
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在被她一步一步牵着走似的。像她手里的提线木偶。他想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时,她就牵着他,凭她自己的心意让他原来的想法被迫中断,被迫去达成她想要的。
刚才的大殿上也是。现在也是。
要是不会牵动人心,这两样哪一样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奥斯托塔不愿与她多作纠缠,出声道:
“记住了,不要再靠近这里。”
走廊房间内的大皇子正说着些昏话:“等我夺了那异眼家伙的王储之位、将他砍断双手,马上就让你当我的王妃!”奥斯托塔说完便越过她,直接去向埃德加那里。
维尔利汀背对着他,不动声色又向后观望了观望。很难想象出这对兄弟见面后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她回过头。
不过,凯撒生得出这么大的儿子吗?
“我们凯撒陛下今年年岁尚比不过王储殿下,生不出那么大的儿子
也是情有可原的。”
铂金公爵夫人说道。维尔利汀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
“什么?”
“你不知道?”薇尔兰妲对此感到些微震惊。
“奥斯托塔殿下今年二十有三,而凯撒陛下虽然年龄未知,但肯定尚不及这个数。我以为路西汀阁下会跟你讲的。”
不不不,路西汀哪会跟她讲这个呀,他跟她讲得全是些蜜里调油的话。今天用什么姿势、今天在哪里、今天体力不错,诸如此类的,今天好乖,让我来行不行,云云。他怎么会跟她讲那种八竿子跟他们打不着的没关系的人的话?
饶是维尔利汀做过功课,她也不知道凯撒跟他的王储的年龄差会如此诡异。
这哪里是父子啊?这简直是……嗯。她想过凯撒或许跟他的王储一般大,却从未想过他比他的王储年龄更小。
而就算这样,奥斯托塔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称他为“父王。”
“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既然都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