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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津液被一遍遍索取,直到再不可分泌为止。维尔利汀又泄了。
她躺在床上软趴趴地想,下一次一定要试试骑他。
不打败别人,就会被别人看扁。
可恶。
路西汀在这种事上是纯天赋型。
“那种事,不是只要让两方都舒服就行了么,哪有什么难的?”
他高高在上地站在床尾,把擦干净她的布巾挑逗性地甩到她身上,遭到了老婆的一个白眼。
维尔利汀把那块布从胸口拿下来。恶狠狠:
“下次再敢不停,我就把这块布塞你嘴里。”
路西汀挑眉。
“求之不得。”
“那我就把你衬衫上全洒满你最讨厌的东西,让你穿不了衬衫真空出去。”
公爵大人羞涩。
“在外人面前还是不行的,不过,如果是穿给你看……我很乐意。”
维尔利汀被取悦了。
“以后常穿给我看,听到没有?要一扯领子就能让我看到你身材的那种。”
娇夫羞涩点头。
“……刚才是真的有人来了,是你们家打扫的人?”
路西汀纠正她的称呼,“是‘我们家’。以及那确实是来打扫的。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还会上来,我有提前挂好不要来打扫的牌子。”
他怎么会因为想不到这个而让其他人打扰他们啊?
那牌子也许是被风吹掉了吧。
维尔利汀来到楼梯口,真的发现了被风吹到地上的挂牌。上面的手写字体很隽秀,一看就是某位小少爷曾经为了提醒别人不要来打扰而写好的。
上面还有一行小字:
“温格妮莎威尔凡登共著。”
“我写好的字,我母亲拿刻刀镌刻出来上的金粉。”
路西汀来到楼梯边坐下,倚着她的脖子跟她一起看那张年份已久的挂牌。维尔利汀将挂牌双手举起来,借着背后走廊尽头明窗的光线看得更清楚。
“既然是老妈留下的,为什么没有跟其他东西一起收藏起来?”
“这个是复刻版了,按照原先那块一比一复制出来的,真的在收藏室里。”
“不过,这个是真迹。”路西汀取出那块金丝怀表,给她扣好在胸前口袋上。
他亲了她一口,“跟我去见我的姨母吧,我母亲的妹妹。”
路西汀的姨母这个时间点刚好来到这里。
那是位白发的美貌女士,年逾四十,戴着漂亮墨镜,总能让人想起猫中贵族长毛猫。
她看看维尔利汀,再看看自己的侄子,夸赞维尔利汀道:
“嗯,不错,虽然你没有见过他母亲,但你跟他母亲的品味完全一样!”
“什么样的品味?”维尔利汀好奇。
“——长得帅呗!”
要不是路西汀父亲长得一顶一的好,他母亲还真不一定就选他入赘进来。
路西汀轻咳两声,将泡好的红茶递到二位女士面前。维尔利汀的那份加了更多糖,她喜欢甜的。
阿德莱丝女士优雅品完红茶,放下盖子,面向这对夫妇。
“我今天来呢,不仅是因为路西汀向我发出了新婚后的做客邀请,还是专程来应付凯撒的。”
维尔利汀掩藏在袖下的手指轻轻捏了捏。
这是她可以听到的么?
这次不用偷听了?
公爵宅邸的客厅大气无比,正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