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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下字迹的纸页张张增多。终于有一天,维尔利汀通过了公爵设下的初级考试。由此她获得了一项权利——拥有一位自己的老师。
路西汀也许精于领主领域,但他并不适合当一位老师。维尔利汀还是有一位自己专属的老师比较好。
也是曾经教导过他的一位。
于是黑发女士赠给自己的娇夫一个香吻。
他的奖励,他应得的。
她当然接受只有通过考核后才能拥有老师这一限制。
——毕竟她不可能零基础就接受别人的教导,这样对她和对教授者而言都会造成麻烦。
而娇夫在得到香吻后,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还想要向她乞求更多。
……
今天似乎不行。公爵的手探入衣裙中时,摸到了少量暗红色的血迹。
“你每个月第几天来月经?”
“嗯……不知道。”
维尔利汀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也不太清楚。
她很多年不来月经了,不管是因为营养不良还是后来在伯爵府备受折磨,亦或是喝掉的各种草药在起作用,总之她许多年没有亲自换过月经垫。
维尔利汀坐在盥洗室的台上。路西汀伏在她双腿之间,轻轻抽掉那带血的东西,给她换上干净的卫生棉。
血弄到了他手上。
维尔利汀打趣道:
“不洁癖了?”
路西汀抬头看看她,“只要是你的,都是最干净的。”
丢掉那带血东西回来,他在台前伏下身,抱上了她的腰。
路西汀埋首于她最柔软的肚腹间,透过那温软腹地,声音都变得柔软而沉闷。
“你一天换几次月经垫?”
他知道女人一天要换很多次月经垫,这样有利于健康和清洁。
维尔利汀回答六次。
“能不能每次都让我换啊?”
维尔利汀笑:“你整天都守着我啊?”
“有什么不行,我带着东西到你那屋里,在你旁边看不就行了。”
就算维尔利汀搬到更适合休息的房间去看书,他也可以在她旁边待着。
路西汀轻抬起头来,“你每次换月事垫的时光都是我的。”
轻柔、爱意、占有欲,同时在这只仓鼠身上泛了出来。
“好,好。”妻子笑眯眯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觉得他小孩子一样抱住她将脑袋埋在她腹前的样子可爱无比。
于是今晚公爵阁下被黑布蒙住眼睛,双手也被束缚住,跪在了床上。
衬衣向两边解开,从上至下所呈现在维尔利汀面前的饱满而又紧实,她忍不住出手轻轻逗了逗,换来的是精彩无比的反应。
看不见东西的路西汀身躯向内绷紧,幽怨出声。
她明明知道今天她根本没能力,还——
“所以你自己解决嘛。”
维尔利汀双膝交叠靠在床枕上,穿着单薄露腹的睡衣,黑丝足尖顺他脖颈慢慢滑过,挑上他下巴。
“来,在我面前自。渎吧。”
“你猜的没错,我是最近刚刚结婚了。”
“我妻子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人,无论如何我都揣摩不出她全部的心思,描述不出全部的她。”
“紫罗兰花?不,这里没有什么紫罗兰花,小紫罗兰是我对她的爱称罢了。”
……
路西汀盖上钢笔。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