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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去坠入无尽的甜美梦乡。更疯的是,她竟然想把手机取来,她想说一些无耻又下流的话,她想听到对方同样淫//靡的回应。
她想在对方的声音里幻想更疯狂的画面,直到她平息情动。
如她所说,对方还是白纸一张。
她大一退学,因此再不会有那场大二的宿舍座谈会。在这方面,她看起来需要个引导者。
岑鸣蝉的心在发烫,她发现自己是那样的病态,因此她很想、很想去成为对方的引导者。像是成年人扶着幼童迈步学习走路一样,她想要教导对方如何了解自己。
但很快,岑鸣蝉就收回来了这个想法。在情欲上涌时,她仅有的理智告诉她,她们之间目前还只是网友关系,她没有资格也不合适去做这种事。
有个念头像是雨后春笋忽然涌出。
在一起吧。
要不在一起吧。
彻底地拥有她,占有她。
第79章 裙子
岑鸣蝉擦拭着身体上的水珠,随着情欲的渐渐消退,她似乎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足够克制、冷静与理智。
她的头发没有吹干,只用毛巾擦拭过,她选择简单一拢,又戴上干发帽,然后回到卧室接起电话:“我回来了。”
十八岁的自己熟练地讲起甜言蜜语:“姐姐,明明你就去了一小会,但我就是好想你好想你。”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充满依恋,就像是刚睁开眼的小兽一般。
岑鸣蝉早已习惯这样被她爱着,她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有些敷衍,但好在对方并不介意。
十八岁的自己转而主动汇报着明天的安排:“姐姐,明天我要陪狗哥出门喔,要去店里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矮脚猫。”
“本来是想打车去的,但是朋友说到时候开车来接我们。”
岑鸣蝉眉头无意识地微蹙起来。
又是朋友。
近来,这两个字在对方的生活里出现得频率有些高。
她仔细地回想,前些天发来的照片是朋友家的猫,猫舍是朋友介绍的,由此还要请对方吃饭,要送给元宝当见面礼的罐头是朋友推荐的,如今连她和队友要去看猫,都有朋友来接。
汇在一起,岑鸣蝉很难不认为她口中的朋友是同一个人。
岑鸣蝉知道,十八岁的她喜欢交朋友,但她还是产生了些危机感。
她将鬓边碎发捋至耳后,用最稀松平常的语气、佯装无意地开口问道:“有朋友来接是好事。他叫什么名字,你先前好像讲过,但我想不起来了。”
*
岑鸣蝉其实不想在此刻提起来温憬的名字。
因为她担心一旦自己提到温憬,姐姐无可避免地会想起来那场冷战。
如今时隔那场冷战已经过去了好些天,但是岑鸣蝉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像是不敢触碰正在结痂的伤口,多看一眼都会重温那场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是姐姐现在这样问,并不想撒谎的岑鸣蝉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回答:“我那个朋友叫温憬,大我几岁,我一般喊她温憬姐。”
“想起来了。”
姐姐的语气是那样平静,平静得像是遗忘了先前那场排位给她们之间带来的那场灾难。
这让岑鸣蝉反而提心吊胆起来,她决定转移话题:“姐姐,明天要不要跟我开视频呀,到时候给你现场直播。”
为了避免姐姐拒绝,她又很贴心地很懂事地补充说道:“只是想给你分享一下猫猫,我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