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20/32)
同母亲讲自己想喝。岑鸣蝉一听母亲为她煮了鲜虾生蚝粥不禁喜笑颜开,但是她与姐姐这局游戏还没有打完,她肯定不可能先抛弃姐姐的。
因此她头也不抬地回道:“知道啦,妈妈,你先去,我马上就到,这局很快打完。”
母亲点点头,见她手指在屏幕上乱飞,便只是简单催促一声:“好,你快一点。”
随后就为她把门关好。
岑鸣蝉见母亲离开她的房间,说道:“姐姐,我们先打就是了。”
她知道,按照姐姐的性子肯定会劝她打完这把赶紧挂电话去吃饭,然而姐姐那边却没了动静。
“姐姐?”岑鸣蝉有些疑惑。
“我在。”姐姐回道,声音有些颤抖,“宝宝,我们可不可以一直连着麦,我想听听你那边的声音。”
岑鸣蝉觉得有些奇怪,但想了想又觉得这也没什么。
病中的姐姐就是比平时粘人一些,姐姐愿意粘她这是好事,于是她爽快答应下来:“好,我到时候戴着耳机。”
游戏很快结束,岑鸣蝉把手机揣进口袋里,戴着蓝牙耳机去吃饭。
饭桌上,父亲与母亲都在。
母亲见她打完了游戏,对着她招了招手:“快来,再不来粥都要凉了,到时候腥了就不好喝了。”
岑鸣蝉看了一眼父亲,随后坐在母亲旁边的位置。
这是她退学回到家与父亲共用的第一顿晚饭。
她其实有些不想面对父亲,她担心父亲在吃饭时候又给她立规矩,讲一些她不喜欢听的话。
果然。
她一落座,父亲就蹙着眉头询问:“退学手续都办完了?”
又在明知故问,岑鸣蝉有些不想理会,她怕父亲接下来说个没完。
岑鸣蝉低头舀起一勺粥,用唇试了试温度,正适合喝。
温热的粥进入口腔,海鲜的鲜香与米香混在一起,姐姐诚不欺我,果然又鲜又好喝。
而关于父亲的询问,她只是“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父亲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张张口最终还是没再说别的。
只有母亲与她时不时聊两句,问她基地生活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从家里带上的。
这个属于岑鸣蝉的假期很短,办理完退学手续,回家又住了两天,马上她就得启程回基地了。
想到要回基地,下次回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岑鸣蝉就有些惆怅。
这顿饭总体来说吃得还算愉快,主要是仰仗父亲没有为她上政治思想课。
父亲看了看她,还是说道:“早一点睡,不要熬夜。去了那里也一样。”
如果这话是母亲来说,岑鸣蝉肯定会同她解释,职业选手的作息是固定的。晚上要到十二点,第二天中午才起。
但是说这话的是父亲,她便会担心把职业选手作息讲出来,父亲会责骂她或者给她迎面泼一盆冷水。
因此她敷衍地答应道:“知道了。”
母亲则是看她喜欢喝今日的鲜虾生蚝粥,又问道:“要不要再喝一碗?看你很喜欢,下次你回来还给你煮。”
“下次回来之前提前说,想吃什么菜都告诉我,我给你做。”
母亲总是这样熨帖,给足她家庭的温暖。
岑鸣蝉摇了摇头:“吃饱啦,喝不下了。”
她的唇角扬起笑,依偎着母亲:“知道了妈妈,你真好。”
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