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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面上岗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伊实从一开始就打算再次收养她,所以她的痕迹,甚至比她本人先一步搬到这里。“Fuck……”穆里斯蒙在被子里,意识到她对铁汉柔情没有一丝抵抗力。拜托啊,直到上一秒为止和她对话的还只是一根丑陋的棒子,如果现在去看伊实的脸,她会羞成什么样?于是她灰溜溜地又去找棒子。
“够了,”伊实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捞起来,大大的手掌盖在她小小的良心上,说:“再做下去你心脏要受不了了。”
“啊?”穆里斯呆楞地张嘴。
“你刚刚差点没呼吸了。”
“啊?”
“不会吧,话也不会说了?”伊实捏了捏穆里斯的脸蛋,“全是汗。”
穆里斯克制了太久,终于遇到泄洪的机会便无法无天了。放在以前她绝对要反省自己沦为原始欲。望的奴隶是否有失尊严,现在竟然都敢在“人生不设限”的口号前班门弄斧了。
“最后一次。”她双手合十,恳求道:“就最后一次嘛。”
“……”伊实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她。
“不要紧,我每年都有体检,除了心率不齐以外没别的毛病。与其担心我还能不能继续,我更想请你每一次操。我的时候都手下留情一点,别把我往死里整,你的手又粗糙,力气又大,我还是个死要面子的类型,你除了听我的心跳还会干什么?”穆里斯圆钝的指甲戳进他的胸口。
伊实漫不经心地将双手叠在后脑勺下面,“你在发牢骚吗?”
“听说太爱一个人,会不可避免地产生杀死她的想法,你有吗?”
伊实挑了挑眉,反问:“你想杀死我?”
“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穆里斯撇撇嘴。
“我没有。”来到了伊实难得把他讨人厌的居高临下的傲气放平的时刻,“我一刻也没有想过杀死你,我希望你活着,硬要说的话,诅咒你永远地活着,哪怕死亡在某一瞬间曾是你最好的选择。”
穆里斯点点头表示认可,“嗯,不相上下的阴谋。”
“期待你在我的酒里下毒。”伊实挑衅着,流里流气地左右晃胯,穆里斯和一颗布丁一样弹来弹去。
像他们这样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满脑子污秽重口,动辄无视社会伦理自成一派的疯子们,流入市场的话是相当不妙的。
穆里斯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扶住她的最后一次,被伊实提前预判了,他突然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定睛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
“我要和你关在一个棺材里。”
“?”
“每年的复活节我能很快找到你。”
穆里斯无奈地驼下背,敢情只有她这颗病变的脑子不知悔改地成天打打杀杀,他一下子就从良了?不就是情话吗,她要多少有多——
“Nono.”伊实猜到她没憋好屁,先发制人:“这件事上我做主,Done!”
穆里斯脑筋一动,趴下去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随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出三秒,她就被掀翻在床。
伊实取过床头的矿泉水瓶,还剩一点点水,他给穆里斯喂了一口,自己再将剩下的一饮而尽,把空瓶往身后随手一丢。
“Putyourlegsonmyshoulder.”他命令道。
呼吸浊重。能打败无底洞的只有放弃自身一部分重力,光靠填补是永远填不满的。当穆里斯飘起来时,她终于感到满足。
她很幸运,一整幅拼图一块没落下,丢失的部分有人帮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