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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她忙碌起来,又可以暂时堵住他俩的嘴。“我以前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很早了,认识你们之前,那时和他认识的,后来不得不回国,没办法就分了。”
穆里斯还想用几句黑色幽默自嘲一下,就像她向外人介绍自己的精神疾病那样轻描淡写,可她的灵感一时间生锈了,想不出一个句子。或者另一种可能,她本人并没有于此释然。
“没听说过。”吕成又操起了捧哏的业余爱好。
阿吉比他知道的多一些,比如穆里斯的情债。“真好啊,你们什么时候复合的啊?拍摄那天他背你走的时候?还是你去Y公司谈合作的时候啊?你又闷声干大事。”
穆里斯吸了吸热化了的鼻子,不敢告诉她其实是刚刚,而且过程可谓颠三倒四七荤八素。无所谓,她会蒙太奇:“没多久。”
“他真听不懂中文?”阿吉频频偷眼看去。
“听不懂。”穆里斯目不斜视地给她验证,“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是傻逼。”
没反应。
“看吧。”
“有点儿狠了姐。”吕成哈哈笑。
伊实侧身凑近穆里斯的耳朵问:“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
只是跟他们说我贪图你的美色。
“介绍我们的关系。”外人还是限制了穆里斯的发挥,不然有很多混账话可以讲。
吕成大大方方地用中式英语问道:“Bro,你是为了她来中国的吗?”
穆里斯背后一紧,有过学生会主席和乡村支教经历的人就是不一样,立马跟人称兄道弟了。
“你干嘛,有这闲工夫看两遍泰坦尼克号不好吗?”她急急地打断。
吕成挡住嘴向右边的阿吉挤眉弄眼,做口型:害羞了。
“Yea.”伊实答,“Sheleftwithoutasign,soIcameheretoseekjusticeformyfive-yearcelibacy.”
穆里斯用筷子戳开一块鸡胸肉,插嘴:“公道?他们会认为你是来报复我的。”
“我倒是想绑架你。”伊实不以为忤,比这更疯的念头有的是,无论用什么形容也到不了顶。他将胳膊肘撑在桌面,放慢语速询问二人:“你们听得懂英文,对吧?棒。她这几年交过男友吗?或者女友。”
外语水平更胜一筹的好处是未等二人有所反应,穆里斯就能亲自下场辟谣:“当然没有了。为什么不直接问本人?”
“你很会阉割事实,我留个心眼。”
“哇,你聪明穿地心了。”
穆里斯正式邀请吕成,给老外翻译翻译,什么叫光明磊落两袖清风。
实际上她没必要通过这种方式表露衷心,没有外人在的话,她连狡辩都懒得狡辩,用脚趾头想想好了,一个走在路上一直在漏气的气球舍得在公园逗留吗?可惜人总有为自己的弱点据理力争的倾向和冲动。
吕成应命汇报,口音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表达却精妙。自相识以来,穆里斯身边从未出现过伴侣,要么孤身而行,要么和他们待在一起。出门被要过微信,她打手语当哑巴,穿帮了就竖中指,不过这仅限于面相不讨喜、毫无敬重可言的类型,大多时候她清冷待人,不露锋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份报告如果结束在这里,没有后面的画蛇添足,那绝对是物超所值的。
“她给我们讲过前任的经历,一个学长,一个学妹,但我们从没听说过你。”
穆里斯诧异地瞪大眼睛。这能放在一起比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