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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一个内行人在他干嘛上网找答案。“不行,你吃不了。”
原来是关心我,好吧。
“所以你今晚继续吃海鲜粥,我吃火锅。”
“……”
伊实既然决定了就有很高的执行力,叫了辆车,打到生鲜超市。我感受到一股移情别恋,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不和我同甘共苦吗?再说,你又不会做火锅,抓紧练习海鲜粥吧。”
伊实点头:“我给你做海鲜粥,你给我做火锅,我们在厨房里同甘共苦。”
我暗骂了句脏话,“你想都别想。”
“Chill,babe.”伊实扶着我上车,“奖赏不会少了你的。”
“什么奖赏?”我问。
伊实想了想,神气十足地说:“一个火辣的俄罗斯美男在你面前表演脱衣舞。”
“……?”我感到好笑,不解,更该死的是我并非无动于衷,上下打量他:“你还干过这个?”
伊实凑近我的耳侧,压低了一点音量,说:“不,今晚是我的出道演出。”
Debut一词听得我抓耳挠腮,英雄好汉败在美人计上还可以被载入史册吗?
车内后视镜反射出一双探究中带点催促的目光,游移来游移去,司机先生也觉得这比开车有意思。喂喂,好好开车,溜号十分危险。
“你就保证我一定会喜欢?”我反问,企图打消这份坐立难安。
伊实牵起我的手,给予吻手礼,“Madam,一切为了生活。”
坐立难安消失了,因为大刀阔斧前进的时代已然到来。
嘿!管他呢!填不饱肚子还不让我饱眼福吗?!
让我想想火锅怎么做。希望能挑中一款登峰造极的火锅底料,那么后续的一切都好办了。我全然不知地在被引诱的路上越走越远,抑或清楚被引诱的现状而无所顾忌。
生鲜超市的附近就有亚洲超市,我更加胸有成竹,仿佛佐料不是加在牛肉片上,而在我举着摄像机的狂妄的双手之上。
“来点啤酒?”我问道。昨晚伊实一脸失恋的神态令我记忆犹新,是我做的错事,也该由我来让他们重归于好。
伊实拿起货架上的罐装啤酒看了看,又放回去,“这哪是啤酒,我撒泡尿都比这烈。”
还好我迅速捂住了耳朵,他没来得及破坏表演艺术家在我心中的形象。
“那有没有度数高点的酒?你找找。”我说。
伊实推着购物车向前走,说:“没有,度数高点的酒要去vinmonopolet,离这远。”
我跟上去,“只能在那买吗?”
“挪威卖酒受政府管控。”他顿了顿,无意间发现什么盲点,问我:“克洛伊堂而皇之地拎着一瓶酒坐船,竟然没被抓?”
我回答:“她藏在大衣里。”
伊实冷哼一声,“被抓就好了。”
我还是倒退回去拿了一罐苹果酒,企图通过满足伊实的口腹之欲来增加他的人情味。
晚餐的火锅很顺利,我涮了几块豆腐解馋,一感觉肚子疼立马见好就收。我额外了解到伊实早就忍耐北欧的物价和伙食已久,谅在日照不足,酒鬼又多的份上,他勉强入乡随俗,现如今和三文鱼已到达相看两厌的地步。他在瓦萨里奇家吃过一次中餐,从舌尖到胃部通通活了过来,他认为只有这样的食物才配得上他每日坚持不懈的一百个俯卧撑。
到底是歪打正着还是技多不压身我不知道,反正厨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我的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