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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例自己准会被打脸。反正在这也没收获什么有用的方法,沈则安真想指着他这两个好朋友的脑袋喊一句:
废物!
林芝和姜槐说让他用心就好,形式什么的都是浮云,只要他真诚邵执肯定能同意的。
虽然也没什么好意见,但总算比那两个的话听着顺耳多了。
邵执的农历生日还有几天就要到了,他思来想去还是那天去最合适,给某人留下一个完美的表白印象,一雪前耻.
邵执醒的时候天已亮起,依旧是要去医院,没什么特别的。但也有一点不同,今日的微信收到了某人发来的卡点生日祝福。
长篇大论,又与以前一样。
邵执说不来自己此刻的情绪,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懊悔,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迷茫。
他总是要比金在石起得早,为了错峰洗漱。
洗漱间里他挤着牙膏,用力的手上留着浅浅的疤痕,思绪不自主地飘向那个混乱的夜晚。
突然冲进科室的暴徒,无差别攻击。嘈杂的科室,混乱的群众,嘶吼诉痛斥的暴徒……
每一样都令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感到恐惧,甚至是脑袋嗡嗡的。
邵执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因为何种原因居然敢冲出去制服,说得幼稚点,有点像是少年的那种英雄主义。
那是他第一次离热兵器那么近,他不知道对方的手枪里还剩多少发子弹,也不清楚当这把枪离自己头只有一公分的时候自己是否有力量去阻止他按下扳机。
两人僵持不下地躺在地上,心跳声似乎比方才的枪声还要大,死前的走马观花似乎提前,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人的身影。
明明只有几秒的走神,但在脑海中仿佛已经走完。
男人咬牙,汗珠滚落,大脑飞速运转。唯一没有被控制住的就是腿,他轻轻弯曲不敢让对方发现,然后猛地用膝盖捅他的肚子。
暴徒吃痛,可能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下意识地松开手枪,邵执趁机夺走手枪,挣脱手臂翻身将他压入身下。
手臂抵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攻守位置互换。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男人突然亮出一把小刀……
“Zhi,你今天好慢。”金在石打着哈欠,单手撑在门框上,刚睡醒的他有些懒散也没那么仔细,自然没有注意到邵执刚刚在走神。
“抱歉。”回神的他,“你先吧。”
金在石没怎么注意,又打了一个老长的哈欠,“没事,你先洗漱,我刚好再眯一会。”说完他便离开门口。
男人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整理着自己的情绪直至平静。
今日的医院依旧很忙,作为交换学习的医生,他们要参加观摩的手术多得数不过来,包括各种各样的报告。
等两人忙完一切准备回去的时候金在石拒绝了,“我要出去吃,和别人约好了。”
邵执对别人生活的探究欲没那么强,自然没有追问,他点头应下独自回公寓。
沈则安不在,邵执也没什么过生日的欲.望,只想着回去随便吃点。
开门的那一刻,屋内的灯光透了出来,他抬起眼还未看清人影便被男人一把抱住,猝不及防地,邵执愣在了原地。
“惊喜吗?”熟悉的声音开口,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他仰头似乎是想从他眼里看到惊喜。
比起惊喜,更多的是错愕。
像一个好不容易接受平凡的俗人中了一个头奖。
“你……你怎么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