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2/4)
,车子开半小时就到山下了,原本准备爬上去的计划也因为随身物品过多而放弃。车子驶向山上,一路上寂静无声,山上的人不多,许是元宵节已过大家伙都出去工作了。
太阳阁其实就是一座古建筑翻新后的产物,既保留了传统典雅之美,又增添了新时代的辉煌。
月夜之下的灯光别有一番风味——
流光溢彩,古朴典雅。
山顶上的风有些大,沈则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把帽子戴上。”邵执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搭帐篷。
沈则安摇头:“风太大了,容易掉。”
邵执放下手中的支架,走到他的跟前,将他的帽子戴上,帽子的两边各自有一个抽绳,轻轻一拉让帽子更贴脑袋。
沈则安仰着头,看着他低头仔细整理自己的头发,认真且又温柔,似乎有小蚂蚁在他的心上攀爬,又像是狗尾巴草在他身上挠痒。
沈则安把所有的感觉归咎于邵执的动作有一丝诡异。
他忍不住头往后仰,似乎是想躲开他的触碰。
男人的手一顿,看着不自在的沈则安,用力一抽,绳子收缩将脸挤作一团,一瞬间将他的眼睛遮住。
沈则安猝不及防叫了一声,“邵执!你想干嘛!”
他看着沈则安扯松绳子,虽然嘴上抱怨,但嘴角还挂着笑意。
沈则安真想穿回一分钟前给那个觉得邵执温柔的自己一个大逼兜。
邵执笑了笑,“不吵了,快来帮忙。”
沈则安:“到底是谁在吵!”
这么一闹腾,沈则安一点都不觉得冷了,没半小时帐篷便搭好了。
此时也不过十点,两个人窝在各自的睡袋里,帐篷的头顶是透明的,刚好能看到夜空。
沈则安本想看手机的,翻来覆去觉得无聊便双手交叉压在脑后,望着天空。
农历十六的月亮还是依旧的圆,南城的空气质量好,隐约还能看见些许星光点点,静谧的环境,连带着他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没由来的,抑或是内心的中二病爆发,他喊了声邵执的名字,没有来的感叹:“你有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他扭头望向身边的邵执,与他只有一臂距离,也同他在窥望天空,沈则安看着他嘴角上扬,怕不是在笑他。
“想这么多干什么?”
沈则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叹气,“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这样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沈则安问。
邵执:“你说的是上一次露营还是上一次这样躺在一起?”
沈则安:“当然是上一次这样躺在一起了,露营的话我当然知道,好像是我大四结束的那个暑假。”
邵执不假思索:“一年前,搬家的时候你发现原房东的床铺质量不好,拉我陪你打地铺。”
被邵执这么一说,沈则安就想起来了,到新家后他才发现他那张床硬邦邦的,打地铺将就一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睡得头昏脑胀浑身酸痛,一起床就去家具城看床了。
“那也蛮久了。”沈则安说。
邵执附和地应了一声。
沈则安搭在脑后的手抽出扯了下邵执肩膀上的那块布料,“喂,你说我俩到四五十岁的时候还会不会这么好?”
“感觉到那个年纪,我俩的娱乐项目就要变成钓鱼了。”
邵执盯着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耳畔是沈则安滔滔不绝的幻想。
他恍惚着,脑海中似乎放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