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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稻草人的夏明棠的手机响了。“什么东西，广告推销？啧，破手机的智能拦截又不工作了。”
他挂断了电话, 拒绝接通。
这不能怪他, 因为摩都的官方通用号码因为频繁打电话给市民要求各种投票, 早就被不厌其烦的市民们齐心协力给标记成了广告推销。
“嗯？挂了。”
大领导呆滞, 又打去一遍，还是挂断, 登时有些发懵。
“怎么回事？故意的？”
一旁的Black King高层赶忙摆手。
“这必不可能啊领导, 是不是在上面不方便啊，您稍后打下试试？”
大领导觉得有理, “等下你来打, 我先去跟隔壁市通一下气。”
Black King的高层连连点头, 接过了电话，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哎？我现在这个电话是用的哪个部门的？”
大领导思索了一下, 说出了摩都人耳熟能详的一串号码。
“这个现在是外包出去了，听说做的相当不错, 群众认可度很高的啊。”
听着大领导的赞叹，Black King高层，也就是外联部部长带上了痛苦面具。
“我还是用自己的手机打吧……”
这把，一次接通。
大领导：？？？
楼船上，根据电话那边的意见，夏明棠让“蓬莱”熄灭大部分灯火，并飞上高空，凌驾于云层之上，力求低调隐秘。
蓬莱天打着哈欠照做，蔫巴巴地走上船头。
“我们这是要走多远啊？还不成吗？”
对此，夏明棠也很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摩都这么大一个城市，连市区带郊区，空间居然都这么不稳定，实在令人费解。
蓬莱鬼市一路沿着高速公路，直接飞到了隔壁鹿城。
玄金铃响，隐秘于高空的巨型楼船消失得无影无踪，鹿城的大领导举着电话，对隔壁的“问候”话语还没说出口，一切就结束了。
紧张了一个星期的摩都大领导瘫坐下来。
“方土是吧，看看我们摩都这边的方土分部需要些什么？地方小了就换个大的，资金少了就多批些，不能苦了英雄啊。”
陪着劳累了一周的Black King外联部部长：那我算什么？
一旁的助理面露尴尬，一秒钟八个假动作。
领导啊，你莫不是忘了，我们摩都别说方土分部，就是连个市区驻点都没有啊！
看懂助理提醒的大领导：……
另一边，天降巨船的观音街惊呼声一片。
见多识广的观音街人认出了这是蓬莱鬼市，大为惊讶，纷纷奔走相告。
“蓬莱鬼市的新春灯会估计今年要停靠在我们观音街啦，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落到我们头上了！”
谣言就这样出现了，都说蓬莱鬼市要联合观音街办新春灯会，一时间在灵网惊起千层浪。
怀疑的，惊喜的，还有骂观音街蹭人蓬莱的热度的，说什么的都有，话题度倒是冲上了全网第一。
因为天桥夜市的竞争，受人恩惠的蓬莱天索性做实了谣言，拉着夏明棠就要开始一天极限布置两方合作。
急着回去找Black King收尾款的小明：……
“我忙啊，要不您把船开走？”
他没说的是他还是有点怯同样搞新春灯会的债主的，跟债主竞争对手合作搞项目，这不是在打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