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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浴桶太小了施展不开吗,太丢人了,真不想想起这个……脸颊上不由浮上一层薄红,十分妩媚,她狠狠瞪了谢随一眼,“不去。要去你自个泡去吧!”他当她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吗,她的腰腿到现在都还有些酸软,若真顺了他的意去泡汤泉,她还能自己下床吗。
心里的小算盘被她揭穿,谢随倒也没多少意外,他笑笑走到冯妙瑜身旁坐下,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后,痒痒的。
“那你想去哪里玩,好歹说个地方出来。”
说着,他搂着冯妙瑜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凭心而论,蛮舒服的,新任左谏议大夫大人这端茶递水,按摩伺候人的本事倒还算上乘——如果他的手不总是“不小心”滑到她腰上的敏感处就更好了。
她被他撩拨得有点心猿意马。
“不论我想去哪玩,你都陪着我一起?”
“那是自然。你只管说想去哪里玩就是。”
“净身房。”
冯妙瑜看他不一眼,凉凉地说。
身侧之人闻言,身体明显一僵,冯妙瑜就笑的前仰后合。
两人喝茶聊天,正打算就这样闲闲消磨了这一日功夫时,阿玉匆匆进来报道:“公主,宫里来人请您即刻入宫一趟。”
“是什么事?”冯妙瑜问。
“是喜事,”阿玉说,“来请您的小太监说是西境大捷,大军不日将班师回朝,宫里请您过去同太子殿下一起商议筹备接风宴的事。”
“西境大捷”
冯妙瑜微微一愣。
——
西境大捷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盛京。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有人欣喜,但更多的是茫然。
冯妙瑜忙着宫里的事情不着家,谢随一个人呆在府里实在没意思,只好和王大人几人一起出来喝茶。
天气好极了,惠风和畅,朱雀大街上游人如织。
“前几日不是还说五万大军被围困在灵州城里吗?怎么突然又打赢了?”王冕眯着眼问道。
过完八十大寿后,他便上书致仕了。如今闲在家中,整日弄花逗鸟,正打算过两日随孙女去凤翔府小住一段时日。
“会不会是消息有误?”户部尚书罗大人舀了一大勺卤味花生,就着茶水,吃的津津有味。
“这个你可要问他们了。”王冕笑着指了指谢随和坐在谢随手边的兵部司员外郎唐志。
唐远志也是王冕门下的学生,官位虽居于谢随之下,却比谢随早入仕几年,年纪也比谢随大了足足十岁,按辈分,谢随要叫他一声师兄的。
王冕摇着头,继续感慨道:“我老喽,告老还乡了,如今就只管在家含饴弄孙,享享天伦之乐。至于官场,现在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
“你这老滑头!不过是告了老,还真成甩手掌柜了!”罗大人就笑着骂他。
“倒是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占着户部尚书的坑做什么贪心不足蛇吞象,要我说,你也该给年轻人挪挪位了,趁早赶紧递道折子上去,来和我做伴儿吧!”
两个耄耋老友孩子一样热热闹闹吵做一团,底下两个小辈不好插话,只能无奈笑笑,一个给老师添茶,一个给老师剥花生米,直到两人闹够了,话题才又转到西境的情况上面。
“消息是从宫里直接传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假。学生也只是听说是有人解了灵州之围困,又打了蛮族一个措手不及,”谢随抬眼看了眼唐远志,笑着说,“至于再具体的学生就不清楚了,还得问唐远志师兄。毕竟师兄在兵部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