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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带着嚣张,倨傲,甚至还有些不可一世。而她只有炼气期。
他不理解。
对面的散修也气极:“你不过一个炼气期女修,算个什么东西!”
封赤练不服气:“炼气期怎么了?瞧不起炼气期吗!你没有炼气期过吗,你没有吗?你凭空变许筑基的吗?”
散修头子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气得面色通红:“你你你你——”
这次封赤练不同上次,她非常有底气,废话,她身边有个反派,她怕什么?
她用锤子用力在那散修头子身上怼了三下:“你什么你?叫爹。”
那散修头子终于被激怒,抽出剑就要给封赤练一点教训看看,站在封赤练身后的聂云间眸色一凝,他没有动作,而他身旁的剑兀自飞出。
“叮——”
剑插在了那散修头子身前,只差一毫厘剑就会落在他身上。
他面色大变,猛地抬头,看见了带着笑的人,而他的眼眸却极冷。
充斥着杀意。
金丹期的剑修……这女修身后竟有金丹期靠山。
想明白这点后他浑身一冷,他身后的散修还不明所以,将要上前,他一把将人拦下。
他深吸一口气:“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各位,此前对二位仙子多有冒犯,还请仙子原谅,我们这就走。”
他边说边看着聂云间的脸色,见人面色没什么变化才松了一口气,他连忙带着身后的兄弟离开。
封赤练见状笑开:“原来这就是狗仗人势的感觉。”
聂云间:……
他召回剑,走在前面:“先找个地方修整。”
封赤练跟在后面,许衡之几人跟了上来,许衡之也很畅快:“之前他们还欺负我们人少大放厥词,好在师妹机敏,吓住了他们。”
不明所以的苏依依忍不住问:“师姐,他们欺负你们了?”
说到这,许衡之也觉得晦气,她道:“那几人想要我与师妹陪他们双修,我虽然知晓散修于双修的态度多有不同,却不曾想还有强迫的意味。”
苏依依震惊:“竟是这样,那也太过分了。”
一旁的经明也点点头。
封赤练也觉得恶心:“几个禽兽修为还有筑基,这不是平白给了他们依仗。”
几人对话一字不差传到前方聂云间的耳朵里,他倏地停下,回头。
“双修?”
他面上还带着“小师兄”式微笑,声音却陡然沉了下来。
缀着金链的镣铐扣在他腕上,颈上,像是金线拉着一只灰色的风筝。他们默然拉着他向外走去,聂云间不言亦不挣扎,任由他们把他拉到月光下。
或许是圣人觉得一国左相谋刺实在是过于难听,所以忽然改了主意,要在夜中处决他。他没什么想法,也不准备求饶,今夜是个满月,上路也好。
可没有刀斧手,也没有清理出的刑场,他被拉上一驾缀着铃的马车,从御书房里驶出。
这段路不长,几乎是几息之间就到了,当车帘被掀开,一身灰色纱衣的聂云间被拉下马车时,他看到了熟悉的景物。
……不,也不算熟悉,他从未见过这个时刻的大殿。
月悬在半空,白玉的阶梯被照得几乎发光,因为寒冷而稍微有些失了血色的聂云间也拢着一层光晕。阶梯两边有提灯的宫人,都以纱蒙面,目不能视,手中的灯笼也泛着古怪的青色光。
这好像一场祭祀,他就是那个即将上祭坛的奉献。手腕和颈上的锁链都被拉直,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