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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颗痣时,他的脸和二色女士一样好看。“……但你出现他就会高兴,”松田停了一会,这才道,他想到了之前的事,“我之前有几次给你打电话,nisi不是出现了吗?”
“明天又不是他睡醒的日子。”
“那他什么时候醒?”
“24号吧,”申贤硕打开上方的储物柜,取出二色女士的存货,一瓶还没开封的杜松子酒,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靠着冰箱,“如果有人想见他,干脆那天跑来拜访就好,他在八点之前都在。”
松田阵平对此感到匪夷所思:“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情况?”
“鬼知道呢。”
棕色头发、穿着红衬衫的男人耸了耸肩。他喝了口酒,从松田身边过去,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扯着毯子盖住了腿,又打开了电视,俨然一副放松的模样。他真的和二色申司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松田的视线落在他腿上的毛毯。
通常情况下,客厅的毛毯是二色女士在用,她习惯在晚上看电视时盖着,说是年纪大了,腿怕冷。因此,松田阵平也理所当然地把申贤硕这一动作理解成了冷。
“你怕冷为什么不多穿点?”
因此,他伸手撩起了毛毯的底,扯了一把申贤硕的裤腿,查看这家伙是不是大冬天只穿条单裤,“……不是你袜子挺长的,怎么会冷呢?”
“……”
申贤硕看着冒昧的他。
而松田抬头看了眼手里握着酒杯的申贤硕。
面无表情的棕发红眼男人抬起那只套着黑色西装长袜的脚,一下踹到了这只没有边界感的奶牛猫小腿上。猫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自己的小腿发出了连续不断的“痛痛痛痛痛”声音。
…………
不过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六号,下午六点,申贤硕还是去了医院。
他的目的并不是看望萩原研二。
而是收到了二色申司初中到高中时间认识的某个熟人邀请,也就是那个资料里显示关系密切的浅井成实。他在电话那头说他父母那边寄来了特产,但由于他在实习,没有办法转交,只得让申贤硕过来自取。
想来看一个人和看两个人没区别,申贤硕便打算顺路看一眼那个因拆弹失误加不穿防护服于是入院的传奇人士。
“啊!——”
当他推门进来,听见的就是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出这样的轻快而短促的声音。那个中长发、有着紫色下垂眼的男人急忙坐起来,像是要给他留个好印象那般,快速地整理了床单的褶皱,发现整理不好,干脆把被子扯过去,盖住了,这才问道:
“二色君怎么来了?!”
“路过。”申贤硕看了眼他打着石膏的手和脚,不是惯用手,问题不大,“你情况怎么样?”
“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萩原像是海豹拍打肚皮那样,拍了拍自己床边的座椅。他的下垂眼像是金毛犬湿漉漉的眼,就算满身是泥地要扑人也会被人原谅,声音里透露出一股高兴来:“到这里坐坐,二色君!”
申贤硕没同意,他就站在门口。
萩原研二住的是双人的病房,只是由于另一位病人提前出院、下一位病人尚未到来,这只有他一个人,才显得房间空旷。医院虽然有食堂,但他不好麻烦,便一直叫的是外送,不过,房间里没什么垃圾,大概是护士与松田及时帮他扔了。
“来坐坐吧!”萩原坚持着,“站着远说话,不只是我的脖子会累,我的嗓子也会因为说话说得太大声坏掉的。”
这才让探视者迈开了腿,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