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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小心的。】狗这种生物惯会蹬鼻子上脸,而比格更甚。问候完C4,本想闭上手机,继续看纪录片去,但下一秒,松田问了其他事。
【松田阵平:不说C4了,我有其他事要问你。】
【松田阵平:对于hagi,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他在这种时候回归?】
萩原对他来说是什么人?
换成这个问题的话,二色就能回答了,但他的回答也只是那样——“认识的人”,或者“比较熟的人”,至于他对萩原抱有什么样的想法……
【二色申司:他很烦人。】
和狗一样,一旦对他好点,就会得寸进尺,然后以朋友的身份说着自己要留在他身边——
真的很烦人。
【松田阵平:但你不讨厌他,对吧。】
【松田阵平:我搞不懂你让他回归的意思,唯一想到的可能是,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可能回不来,因此想让他忘了你。】
【二色申司:你想太多了。】
【松田阵平:就当是我想多了吧。】
【松田阵平:你是我弟弟,nisi,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记住这件事。hagi忘掉的东西,我会努力让他想起来的,至于你,如果你不想回来、或者回不来,我也会把你抓回家里的。】
【松田阵平:你一定要回来,听到没有?】
……好肉麻的表白。
然而,他真的想得太多了,二色只是在这边留学,不是被申董事囚禁在这边或者扣留在南韩处理家业。他身边有十七个保镖,第十八个很快也要登场,如果这十八个保镖还不能保证二色的人生安全,那就只能证明世界对他恶意太大了。
【二色申司:你说的像我要死了一样。】
【松田阵平:。】
卷毛奶牛猫大概也觉得这很肉麻,他不说话了,二色除了那句,也没再给他发消息。纪录片继续播放,动物界的故事比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单纯许多。
二色只是注视着投影的大屏。
…………
“你做得很不好。”
他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杀意如同毒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回神之后,才发现自己正被一把枪抵着脑袋。二色过去十多年的人生里,没体会过这种滋味,当即便看向了持枪的男人。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人的银色长发。不知为何,他光是凭借这月光般的头发,就能认出对方的身份,好像他们相识已久。只是,二色确定,自己从当年的医院逃离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琴酒。
用枪口对准他太阳穴的人,是琴酒。
“即使我做得不好,也轮不到你来指责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在被枪指着脑袋的情形下,还淡定地保养着自己的大提琴,“你到这来,只是想给我演些戏看吗。”
不远处传来了茶杯掉落在地板上、粉身碎骨的声音。
“带走了组织的重要研究人员,拖延实验项目的进度,甚至递交了错误情报,导致行动受阻。”
琴酒每说出一项错误,二色感受到的杀意就更重一分,然而梦里的自己对此似乎毫无感觉,就只是调试着大提琴的琴音,没用了的松香刚摆到一旁,就感受到枪口紧贴太阳穴的皮肤。
“谁给你的权利,申贤硕?”琴酒问道。
二色勉强猜到,这是所谓的“一周目”的故事,也就是诸伏景光生怕他步入歧途的原因。他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像个借用着别人眼睛和耳朵的鬼魂,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