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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一场梦。几年前,当于行竹发现了游疏狂的秘密,游疏狂没有犹豫地杀了她。
于怀鹤神情平淡地翻过这一页。
这些过去的往事,于行竹不在意,于怀鹤也不在意。
他对游疏狂的想法不感兴趣,已经报了杀母之仇。
除此之外,两人还找到游疏狂近些年为魔族做事的证据,也一一收入储物戒指中。
游疏狂一旦无故失踪,庸城必然大乱,到时候那些手下说不定会直接叛出修仙界。归雪间和于怀鹤商讨一番,决定抓几个确凿无疑知晓此事的人证。
正好有一个周管事在严壁经今日举办的辞别宴上。
事不宜迟,两人动身前往。
大榕树茂密繁盛,枝叶轻轻摇晃,像是有一阵微风吹过。
归雪间和于怀鹤两人藏在榕树的树冠间,从这里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等宴会结束,便可拿下那位管事。
能杀死游疏狂,有一半是归雪间的功劳,但他好像还是过分脆弱。今日出来,稍微被风一吹,就连树枝都坐不住了,太窄了也太硬了。
他在枝头摇摇欲坠。
归雪间觉得于怀鹤对这件事负有很大责任,如果不是昨天……他的身体养好了很多,平时没有这么弱小。
于是,没过一会儿,归雪间又被于怀鹤揽入怀中,不是靠着,而是整个人蜷缩在于怀鹤的怀里。
夏天的衣衫很薄,于怀鹤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归雪间露在外面的后颈,在月光下显得很白。
归雪间的身体随之微微颤抖着。
他以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阈值会提高,不会因为这些简单地触碰就会有反应。
实际上根本没用。
归雪间的反应更大了,此时此刻的心跳比第一次被这个人抱着时还要快。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归雪间想找身旁的人说话了。
他有点费力地仰起头,柔软的嘴唇贴着于怀鹤的耳侧,嗓音是哑的,用气声说:“我从窗台上跌下来,你抱得太紧了。”
于怀鹤低头看着归雪间,挑了下眉:“当时没抱过人。”
归雪间歪了下脑袋:“只抱过剑?”
于怀鹤点头:“以后都不会了。”
这是迟来的承诺,于怀鹤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在此之后,于怀鹤的拥抱总是很妥帖,即使一手握剑,一手抱着归雪间,也从来没有弄疼过他了。
归雪间想,其实于怀鹤对很多事都没有经验,他只是学得太快了,好像什么都会。
于是,归雪间又有意见要提了。
明明别人都听不到,他连气音都要压到最低,缓慢地眨了几下眼后,他提到这事,需要很大勇气,克服羞耻:“那你以后,像昨晚那样的事……也不要弄疼我。”
很难得的,于怀鹤怔了怔。
归雪间还在等待,就听这个人认真地问:“只有疼么?”
这人是绝对是故意的。
归雪间的身体还是一僵,连浅色的眼眸都停顿了。
于怀鹤抱着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归雪间转瞬间的变化。
两人十指相扣,归雪间紧握着于怀鹤的手,强行镇定下来,装作若无其事道:“也不是。”
他不敢细想那时的感觉,沉溺于失控,身体、心脏、理智,全部的自己只随着于怀鹤的动作随波逐流,好像完全丧失了自我的意志。
归雪间垂下眼眸:“总之,不要。”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