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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并未发现归雪间和于怀鹤的尸骨,但两人也不见踪迹,传言是天妒英才,于怀鹤归雪间就这样夭折殒命了。毕竟魔族是要吃人的,尸骨无存也很正常。
书院里发生了这样的事,虽说是魔族作祟,但当日来客似乎折损颇多,不可估量。书院也和各大仙城有了龃龉,不似从前。好处是书院的损失并不惨重,学生们大多在书院的保护下活了下来,只有几个落单的不幸离世,还有几十个受了伤,其中有几个颇为严重,书院也在全力救治。
归雪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别风愁他们又不是先生,不可能了解事情全貌。
说完这些,几人又问两人这些日子去了哪里,竟然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
魔界的事,不能对外公开,但还不至于连舍友也要瞒着,只是叮嘱他们不能外传。
归雪间看了很多话本,讲故事也很有天赋。说到险象环生处,别风愁瞪大了眼睛,着急要听下文。
将其小鱼巧骗妖使,孟留春嘲笑小鱼竟然是个骗子,差点被咬一口。
可惜讲了一会儿,归雪间的嗓子哑了,便由于怀鹤代劳了。
于怀鹤又十分寡言,三两句话便将事情交代清楚,毫无波澜。
大家只好继续喝酒。
严壁经似乎是想起什么,扭头问一旁的孟留春:“之前没有听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私奔的?”
酒酣耳热间,孟留春醉醺醺的,嘴没把门:“他们两个私奔,正好被我撞到,我挺身而出,阻止他们……”
说到这里,孟留春猛然惊醒,再也不肯开口了。
别风愁哈哈大笑:“然后你就被于怀鹤打了一顿?”
孟留春“啊啊啊啊”的发疯,看起来很想把之前说的话吞回去。
归雪间托着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抿了口酒,又看于怀鹤,也笑了。
至于小鱼,它好不容易回来,很是惦记着桃花酒,早已醉晕在酒坛子里。
几人喝到日头偏西,才各自回了房间。
归雪间推开门,重回自己最熟悉的居所,睁大了眼。
房间是于怀鹤精心装点过的,周先生的评价是过于奢侈。当时离开时什么都没想,没料到隔了这么久才回来。
于怀鹤扫了一圈,将吊着的花篮拿了下来,一切都没变,就是久未照料的花枯萎了。
他说:“等明日再挑两棵。”
归雪间摇了摇头,伸出手,触碰掩埋在泥土中的根茎,不消片刻,藤蔓重新生长,又开出了花,香气很好闻。
不过是做了这么点小事,归雪间好像就累得站不住了——主要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洗了个澡,躺在柔软的床上。
于怀鹤坐在床沿,一如既往地帮归雪间梳理头发,动作却忽的一顿。
他这么停了一小会儿:“归雪间,你的头发别在衣服里了。”
昏昏欲睡的归雪间有些费力地睁开眼,不是很明白这人话里的意思。
弄出来不就好了?
于怀鹤凝视着归雪间雪白的脖颈,淡淡道:“不是不让碰么?之前都是。”
他的手指插入归雪间的发间,将长发从脸侧拨开,指尖微冷,像是料峭的风。
归雪间清醒了些,微微蹙眉。
那天过后,之后的十天,他们都待在船上。接吻没什么,但碰衣服覆盖下的地方,归雪间的反应就很大。
好像忽然对于怀鹤的接触过敏。
那不是拒绝,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那样的接触令归雪间失去神智,只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