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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垂今害了多少师弟师妹,叫眼前的师姐如临大敌。师姐似乎想起了什么:“也是,你的师兄是于怀鹤,还……总不会缺灵石花的。”
她又问:“那你问他干嘛?柳垂今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借他的钱还不上就要帮他干活,接他的任务,耽误自己的修行。但……他有靠山,又不至于做的太离谱,就是恶心人,书院里也没管。你还小,离这种人远点。”
归雪间说:“……我和柳师兄,有点过节。”
然后,他将之前发生在徒水村的事和盘托出。谎话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说的越少越好,他打听柳垂今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没必要瞒着。
师姐听完后笑的花枝乱颤,似乎很是痛快:“不愧是我看中的师弟,原来就是你们叫他大大的丢了脸。哼,他早该遭报应了。”
归雪间说:“徐师姐说的是,我是想,若是柳师兄在的地方,我就少去,不碰见他就好了。”
师姐很爱护归雪间,详细说了柳垂今交好之人,叫他遇见了都别搭理,又说了柳垂今平时爱去的地方,叫他少去。万一被他撞到,又没有于怀鹤护着,小心这人丢了面子下黑手。还有一事,柳垂今每月十五要下山一趟,取柳家的货物,带回书院,据说还在城中的宝月楼大摆宴席,招摇得很。
归雪间听了,都记在心中,很感谢师姐。
讲完柳垂今,师姐还嫌晦气,要和归雪间下棋,考考他最近棋艺是否有长进。
但棋局还未开始,就听不远处的人群一阵喧哗,有人大声道:“坏了!棋盘坏了!”
这可是件大事。
师姐放下手中东西,连忙过去。
棋盘价格昂贵,学生买不起,是书院的东西,暂时借给棋社使用,无需灵石。但对这类珍贵的法器,书院每年年末都得盘点一番,到时候若是被发现坏了,不仅要挨批,还要赔钱。
“我也没动啊……怎的一下子就不亮了?”
“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先找人试着修缮?”
“要找炼器师吗?不知有谁认识。”
“我看……似乎是棋盘下面铭刻着的阵法出了问题。但太复杂了,须得阵法大师来查探,我看不太懂。”
又是一阵哀叹。
棋社众人们讨论了一番,最终有徐师姐敲定了应对办法,由棋社的人量力而行,捐一些灵石,凑在一起,找个懂阵法的先生瞧瞧。
她以身作则,先出了两百枚灵石。
即便是散修,没有门派支持,在书院里上几年学,都能靠做任务攒下一点积蓄,徐师姐的话一呼百应,剩下的人也纷纷出钱。
师兄师姐们都在,还不至于叫归雪间这样新来的师弟出钱。
归雪间在外面看着,皱了皱眉,如果他想要出自己的一分力,可以像别人一样捐些灵石。
阵法是很奇妙的东西,不是布置完成后就一劳永逸了的。像护山大阵之类阵法,每年都可能受环境影响产生缺漏,花先生每年都要花一个月时间专心检修护山大阵,马虎不得。而棋盘上铭刻着的阵法,也会随着时间流逝,效力减弱。
归雪间是懂阵法的,虽然他不知道棋盘上到底铭刻着什么阵法,能不能修好,但棋社的师兄师姐们都很友善,徐师姐又是棋社的副社长,如果试都不试,他觉得很对不住棋社的人。
归雪间没想多久,开口道:“师姐,能让我试试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喧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众人回头,看向归雪间。
倒不是他们对归雪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