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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刚施完肥的泥地里打滚?她就问问还有谁?异形的长舌突兀袭来,阿萨思侧身避开。
趁着那条长舌还未收回去的空档,她一把伸手拽住还算干净的一截,猛地发力,将异形从“天花板”上扯了下来,再“轰”一声,毫不留情地甩到混凝土上。
一交手阿萨思就明白,这只异形没打算要了她的命。
它的长舌落点是肩膀,目的是贯穿她的肩膀,把活着的她拖回巢穴,方便孵化新的异形。她不知道它们用这一招捕获了多少人类,但看它做得这么熟练,想必受害者已经达到一个惊人的量了。
可惜,它们的族群注定止步于今天。
异形甩甩头颅,恼羞成怒地扑了上来。阿萨思端起枪,即刻将枪管捅进异形的嘴里,贯穿它的舌头。在它的酸血融化枪支之前,她“突突”几下打烂了它的脑袋,把它踹到一边。
外骨骼顷刻破碎,酸血飞得到处都是,如此近距离地来一发爆破,换成普通人已融成一滩血水,也只有阿萨思能毫发无伤。
然而,物理上的无伤不代表精神上的无伤,力场虽然隔绝了酸血,却隔绝不了酸血滴入污水的恶臭。
白烟冒起,就像把鲱鱼罐头放进微波炉加热,整个下水道充满了烘屎的味道,熏得阿萨思愈发面无表情。
她发誓,此间事了,她要追杀异形到天涯海角,杀到它们灭绝为止!她才不管什么生态失衡、时间悖论、因果倒置,此仇不报非真龙,它们被灭绝纯属活该!
与此同时,听到枪声的异形纷纷苏醒过来。
它们发出低低的嘶吼,察觉到了入侵者的方位。辨别着声源,它们一瞬离开藏身处,迅速往阿萨思所在的位置逼近。
可异形进化是快,对敌的经验尤显不足。在它们有限又浅薄的认知中,天敌不持枪,持枪非天敌。只有猎物才会使用子弹,而猎手往往带一双筷子。
断定对方无威胁,它们几乎倾巢而出。毕竟,它们的女王下达了命令,凡是进入此地的活物一个都不能放走,他们死了,它们才算安全。
于是,坑洞中、污水里、裂缝处,异形从各个意想不到的犄角旮旯冒了出来,一只只淌着口水,堵在了“猎物”能逃出去的每个方位。
露头的刹那,它们做好了准备听猎物的尖叫。可万万没想到,头才露了一半,它们就被粗暴地薅了出去——阿萨思也不管脏不脏了,她的左臂贯穿了一只异形的胸口,右手干脆利落地拧下了另一只的头颅!
酸血喷射,将她身上的衣裤尽数腐化。阿萨思才不管,她生来不着寸缕,何必介意暴露,都干架了,谁还在乎人类的羞耻心。
她单手拖过异形的长尾,大力将它甩起,撞飞另一只异形。两只异形在头颅相撞的那刻,外骨骼碎裂过半,只是异形的生命力堪比蟑螂,重伤仍不死,还把酸血撒到她身上。
阿萨思拧断一根异形的尾椎,插进另一只的头颅。又五指成爪贯穿异形的腹部,把它的肠子拉扯出来,在半空划过一道长弧。
她的肩上挂着肠子,手里捏着尾椎,周身淋漓酸血和秽物。杀到这份上,停下来很难,因此,就在异形意识到它们不是对手,打算四散逃离时——
阿萨思的黑发忽然张开,拧成一道道尖利的锥刺,横向贯穿,穿透一群异形的大腿、腰腹、肩膀或是头颅,把它们全钉在了原地。
剧痛让异形声嘶力竭地哀鸣,它们的声波很有穿透力,或许已被其余异形听见,但阿萨思没有给它们继续呼救的机会。
收束的黑发突然在它们的体内炸开,异形一刹那就失去了生息。阿萨思收拢长发,在一片恶心至极的臭